息年时勋就恢复了正常,摸着年韵的脑袋道,“南阳王府的人手,二哥已经托太子送进了宫,免得你宫中无人可用”
年韵一听,诧异的看着年时勋。
“之前宫中没有人,所以我向太子表哥借了三个人,就是那几个侍寝宫女,目前看着还是挺好用的。”
年时勋点点头。
“爹爹虽然忠耿,不肯安插人手。但是现在你在宫中,二哥又要离开临淄,太子目前看起来可信,可是毕竟是太子的人,你若是有事需要避开太子做,也会缩手缩脚。何况人心易变往后的事情很难说。二哥是拜托太子安插的人手,在太子眼下他可放心,同时也方便你做些事情。”
年韵一想,顿时就乐了,“二哥!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无论是要找自己的尸身,还是要替珍美人去拿东西,估计都要避开宇文昊。
“好了,时辰不早了,二哥该走了。”年时勋说完,又用力的捏了年韵的脸一把,恋恋不舍的离开。
年韵笑着目送年时勋离开,但年时勋的人一走,小脸就垮了下来。
绯玉跟了过来,也没有问什么。
年韵低着头踹着路边的石子儿,走的有些低落。
宇文昊悄无声息的跟上来,牵住年韵的手,年韵本来下意识的甩开,但是一见是宇文昊,又松懈了下来,任由宇文昊拽着,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宇文昊的防备在逐渐的降低。
宇文昊轻轻了用了力。
年韵的小手又软又嫩,捏起来很舒服,可是看她小脑袋垂着,抿唇开口道,“若是不开心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做什么,你会讲笑话吗?”年韵侧着脸皱着眉头盯着宇文昊。
宇文昊拧了拧眉心,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这辈子都没哄人过,也就为这小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很想把这小脸拧过去来着,可是好像他若是不讲,几乎都能想象中看到这小丫头翻白眼了。
想了想,才憋了一个很久之前听过的笑话,开口道,“有两个兄弟,哥哥富,弟弟穷。弟弟问哥哥:‘哥哥为何这样富?’哥哥答:‘我宰了猪羊,用了八只脚的祭品,祭了土地神才有的今天。’可弟弟没有八只脚的祭品,其夫人想了想说:屋内有两条长椅,也可作八只脚的祭品。弟弟觉得可行,便抬起凳子虔诚的向土地神祭祀。土地神大怒,骂道:‘凳子怎么吃?’土地婆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就算吃不得,留下来坐坐也好。’”
说完,认真的看着年韵的反应。
年韵一脸呆滞,这讲的是个啥玩意儿?
倒是没有翻白眼,就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宇文昊,宇文昊顿时有些懊恼,想挥手离开,却见年韵漆黑的眼珠子一转,狡黠道,“不如,我给你讲一个吧!”
杏目中透露着点点的星光,泛着流水一样的亮。
宇文昊想了想,点头道,“好。”
让她转移注意力也好。
年韵眯了眯眼,“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向你借银子。”
“借银子?”
“嗯嗯!”
“你要用银子找内务府拿便是。”宇文昊皱了皱眉头,蓦然想起她还没有正式册封,“你要多少,改日我便着人替你送来。”
年韵的小脸顿时便拧成了一团,“有什么值钱的吗。”
宇文昊想了很久,抿唇道,“我。”
年韵一呆。
随后翻了个白眼,“这个笑话行不通,算了算了。”
宇文昊倒是好奇了,握紧了年韵的手,“那你说说,你要讲的是个什么笑话。”
年韵想了想也没什么,直接道,“就是有一个财主,借了人很多银子,有一天他把那些欠债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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