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悄悄瞄了宇文昊一眼,却见宇文昊也喝着茶看着她,目光里有一丝看不懂的神情,脑袋瓜懵了一下。
“宁兴?”
回过神,年韵连忙看向皇后,咧嘴笑道,“是姨母,宁兴不会坏了规矩的,宁兴就是跟表哥闹着玩呢。”
皇后看了二人一眼,心里有些欣慰,“你二人关系好,那便好,帝后和睦也是大齐之幸。”
太子懂事,知晓南阳王府和环视的关系,叹了一气道。
“开春后,要开始准备三年一次的大选,这一次你太子表哥不在其内,但是二皇子也到了适婚年龄,宁兴到时候可帮姨母看看挑选哪家的秀女。”说完皇后笑了笑,“昨日苏贵妃去向皇上请旨,想让皇上将义安郡主指给二皇子,谁曾想,汾阳王和西蜀王早已私下为汾阳王世子和义安郡主订了婚。”
笑声中带着一丝嘲弄。
虽然汾阳王和西蜀王结藩不是好事,这个消息齐孝帝本来是悄无声息的压下。齐孝帝心善,并不想将自己的兄弟逼急,走到那一步。可是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又或者有心之人有心煽动,又会让齐孝帝与汾阳王的关系闹僵。
现在可好,苏贵妃一个私心就将这个消息撞了出来,自己讨了没趣。而苏丞相必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会极力煽动汾阳王和皇上之间的矛盾,只怕年后,这朝堂就会不太平了。
宇文昊皱了皱眉头,此事父皇还未找他相谈。
“好了吃饭吧,今天是三十,不谈这些。”皇后笑了笑,便择人布菜。
用完了晚膳,年韵跟着宇文昊回东宫。
走到中途,宇文昊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年韵,“新年礼物。”
年韵眨眨眼,结果那红色的牌子,“这是什么。”
“这是东宫的宫牌,你若是想出宫需得向父皇和母后请旨,你的人若是想出宫,便用这块宫牌,出宫不会阻拦,只是不能在外头过夜。”
年韵一喜,连忙收进袖子里,生怕宇文昊后悔。
这东西她正需要呢。
“对了,我二哥说托你送了人进宫,人在哪儿呢?”宇文昊给她的三个都是侍寝宫女,也不能轻易出宫。
“你们兄妹在我眼皮子底下往皇宫安插人手,就不怕我生怒?”宇文昊假意板着脸道。
“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安插人手,你不是更应该放心吗?”年韵嘟了嘟嘴,“我们可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宇文昊顿了顿。
虽然他是不打算问年韵,可是年韵有秘密要瞒着他,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你似乎藏了许多的秘密。”
年韵滞了一下,摸着袖子里的宫牌。
这宫牌送的很及时,仿佛宇文昊知道她急着用一样。
加上宇文昊的话,其实宇文昊也是知道她去过冷宫的吧。
歪着头看着宇文昊,“能藏吗?”
小脸上的神情干净的不得了,好似宇文昊若是说不能,才是罪大恶极。
“窝藏钦犯同罪而论,你觉得呢?”
如果宇文昊知道她去过冷宫,知道她有秘密,那么他的人是听到了多少,会知道她要找如意的尸体吗?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吧!
年韵翻了个白眼,“可我也没窝藏钦犯呢。”
苏贵妃要的那东西也还没到手呢,不算藏,等东西到手了,她拿到了东西去和珍美人做交换,得到尸体的下落后,她再把东西交给宇文昊也不迟。
大年初一,齐孝帝祭祀完后去太庙祭天,太子跟随。
年韵正跟着绯玉和欺雪在院子里收集雪到瓮里,这收着收着,就走的远了一些。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身沉声,“南溪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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