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妃,一切等公主醒来,看公主如何说,不得污蔑太子妃。”说罢看了年韵一眼,眉头微蹙,也是怀疑。
“可是”德妃狠狠的看了年韵一眼,看的年韵心头发憷。
“好了”皇后厉声勒止,德妃只能委屈的闭口不言。
但是明显就是怪罪年韵,年韵从未见过德妃如此,在与德妃不多的会面里,德妃都是十分低调,看起来温和而又宽厚,眼底风轻云淡,情绪平静,与一众嫔妃差距极大,让人颇有印象。
现在的德妃却宛若变了一个人。
也是,以德妃平日在宫中循规蹈矩的行径,恣怡公主也素来听话,很是得体,万万不会做出私出宫去西蜀王府的事情,除非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想到此,年韵心头也有些紧张,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若是她的话让恣怡冲动一回,导致恣怡出了事,那她罪过就大了,该找根针儿缝了起来才是。
“和颐宫有太医照看着,公主必不会有大碍,德妃你且放心。太子妃,你随我来”皇后沉声开口,年韵只能灰溜溜的跟在皇后身后出去。
欺雪深知自家郡主的性子,若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如何严刑拷打,那也不会招认。可若是做过的事情,必然会心虚,也无法撒谎,看来自家郡主确实是对公主说了什么。
果不其然,没走两步,皇后就转过头,问道,“郡主,你当真撺掇恣怡公主私自出宫?”
年韵心头一慌,连忙跪下,“母后明察,儿臣并未撺掇过恣怡公主私自出宫,只是昨日恣怡公主心情不甚美丽,儿臣想安慰公主,便邀请恣怡公主到东宫中坐了坐,是说了一些话,但是儿臣并未想到公主会私自出宫。”
“你同恣怡公主说了什么?”皇后蹙眉,但见年韵脸上虽然慌张,但也不似假话,“恣怡一向守规矩,为何突然就做出私自出宫去西蜀王府。”
而且还在西蜀王府中了毒。
年韵如实道,“公主因为西蜀王世子的事情而纠结,所以儿臣劝公主,若是当真心仪西蜀王世子,就该尽力争取。”小手紧拽。
皇后蹙眉,“恣怡和西蜀王世子的婚事,皇上已经定下,赐婚便在年后,又如何会有烦心?”
年韵抿紧了唇,想了想恣怡已经出了事,事情也必定会查清原委,迟早会知道的,便再不隐瞒,“是西蜀王世子,想让恣怡公主对父皇说不喜这门婚事,想推迟赐婚,恣怡自尊心受损,儿臣才劝慰的。”
皇后听后,面色更是一沉,后转头看着年韵,“此事与你有关,若是恣怡醒来将事情推到你身上,德妃必然会记恨与你。你是东宫的太子妃,一言一行都要时刻注意,若是因为你的不慎引来大祸,那也是太子的过失。”
“儿臣知错,儿臣下回再不敢如此了。”年韵忙扣首认错。
“本宫暂且禁足你几日,一直到公主醒来,看公主如何说。智者慎言慎行,以为身福;愚者易言易行,以为身灾。这句话,你且抄着,抄到你知道什么叫做谨言慎行。”皇后常常的吐了一口气,恣怡私自出宫固然是错,可是恣怡现在受了伤,若是她醒来推祸给年韵,那么她是必然要给德妃一个交代。
“是,儿臣遵旨。”年韵总算知道,为何宫中不能多言了。
欺雪匆匆扶起年韵,主仆二人疾步回到东宫,欺雪便去拿了女戒过来给年韵,一边道,“郡主这一回,却是无辜了。”
年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不是我无辜,我确实对恣怡说了一些我这个位置不该说的话。你家郡主,这回可是记得了,下回再不能如此多事了。”
欺雪替年韵碾着磨,“郡主向来不多话,那恣怡公主,也不常来咱们东宫走动,郡主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只是看恣怡的神情,她并非不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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