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宇文昊情轻声道。
年韵忍不住笑了,倒是胆子大的掐了宇文昊的手一把,“明明我是没有做到谨言慎行,宫里都猜测是我撺掇恣怡,偏偏到你这里却说我做的很好,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助纣为虐,若是我没有半点悔改,指不定下一次惹出更大的事情来。”
“你若是惹了,我也替你兜着”宇文昊眉头挑了挑,状若不经意道,“旁人疑你怪你嫌你,我只信你悦你宠你”
年韵的小脸蓦的一红,这倒是她第一次听宇文昊说情话。
纵使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可是也不能遏制她的心头的小鹿砰砰直跳。
掩饰心下的羞怒,胆大的转过身,跨坐在宇文昊的身上,搂过他的脖子,狠狠的朝着那坚挺的鼻尖咬了上去,像是凶狠的小奶猫一样,“那我咬死你”
宇文昊箍紧了年韵的腰身,假意轻呼嘶声。
年韵连忙松了口,看着宇文昊的鼻子,牙印儿都没起呢,还呼疼。
四目相对,顿时失笑,年韵只觉得眼睛酸胀酸胀的,抱住宇文昊的脖子,埋在他颈间,闷声道,“谢谢”认识那么久,她从未真心实意的对宇文昊说过一个谢字,可是现下说来,不是客气,而是她知道宇文昊为她做的,包括现在,宇文昊也只是想安慰她。
宇文昊受了这一声。
恰好欺雪端着宵夜过来,门还开着,欺雪就直接进门,却见郡主和太子动作不雅,十分暧昧,顿时大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打扰了,还请太子和太子妃恕罪。”
年韵面色一慌,连忙从宇文昊身上爬下来,做到一旁正经坐着,不住的干咳。
宇文昊倒是十分淡定,以后这样的场景东宫只怕是要习惯了。
没有怪罪欺雪,只让欺雪将夜宵拿过来,宇文昊陪着年韵用了一点,就让年韵去睡了。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白日里的政务都积压了,年时的折子只会越积越多,宇文昊便留在了书房。
年韵虽然不能出东宫,但是也让采杏去打探了消息。
第二日正午,采杏来回道,“昨日西蜀王世子在和颐宫跪了一个时辰,德妃娘娘才松了口,说一切等公主醒来再做打算,让世子先回去了。”
“毕竟木兮是西蜀王世子,此次意外原本是针对他的,他也是受害人之一,误伤了恣怡也不是他想的,德妃自然不能让木兮真的在和颐宫前跪一夜。”不过德妃松了口,就看恣怡醒后,如何说了,“对了,那下毒的人,可是有问出什么?”
采杏摇头,“听说是那下毒的人已经畏罪自尽了,留下了一封遗书,说是之前因为西蜀王世子罚他的事情怀恨在心才下此毒手。”
年韵一滞,蹙了蹙眉头。
随即摇摇头,西蜀王府的事情,其实说来与她无关,这朝堂中暗潮汹涌,也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插手的,就是可惜了恣怡,只怕她下定决心私自出宫去见木兮已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如今木兮愿意为恣怡跪在和颐宫求德妃原谅,恣怡做这些倒也值得。
临到傍晚,采杏才传来消息,说是公主醒了,年韵自然是想去看,但是又不能违背皇后的口谕,按捺着。谁知不一会儿,宫人就来道,“太子妃,公主已经醒过来了。尊皇后娘娘口谕,让太子妃前往和颐宫。”
年韵心头一跳,捏紧了袖子。
若是宇文静当真推责于她,便不仅仅只是罚抄这么简单了。
但也顶着胆子,跟在宫人身后前往和颐宫。
和颐宫内,德妃坐在床边,不住揉搓宇文静的手,眼中的心疼和酸涩,倒是有些动容,年韵蓦的想起来章佳氏,德妃心疼恣怡,必然不肯让恣怡独自揽下私自出宫的罪名,必然会让恣怡说出实情。
一边的皇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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