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的事情年韵竟然顺畅的就说了出来,而且这个办法算是较为周全,利用得当,还能让西蜀王闷声吃个大亏,给他一个提醒。
手一松,将年韵蓦的从背上放下来,在年韵还没反应过来差点儿摔到地上的时候将她扶稳,食指轻抬,不客气的敲在光洁如玉的脑门儿上,“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装的”年韵捂住脑袋,“都是你啊!”
薄唇微微上扬,对这答案十分满意。
“你如此为恣怡和想方设法,果真是恣怡的好嫂嫂”伸手忍不住掐了一把水嫩嫩的面颊。
年韵垂眸,划着脚尖,在凌乱的雪地上勾出划痕,“其实吧,我有些疑惑恣怡说,她很喜欢听我说话,但是恣怡的话也让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心里啊,就是忍不住去想”
“恣怡说了什么?”宇文昊见年韵眉间疑惑,蹙眉道。
“恣怡说,她冲动了这一回,虽然惹下大祸又被罚,可是她才感觉真正的活着”年韵跳到宇文昊跟前,大眼里满是疑惑,“可是我还好奇呢,活着就是活着,怎么又是真正的活着?难道之前的活着,难道不是活着吗?”
这蓦然而来的问题,听起来简单,可是却让宇文昊微微有些窒息了。
可是年韵眼底疑惑的分明,显然是不懂。
“恣怡在宫中长大,一直很听话,宫中规矩严苛,许多东西是从出生就注定的,木兮的出现对恣怡来说是不一样的,你的话让她敢于走出了这一步活着,她只是找到了她想要的”就像他一样。
“是么”年韵半懂不懂,很快,心思就敛了过去,“行吧,虽然听的不太懂,可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宇文昊略一沉思,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呢?”
“啊?”年韵没反应过来。
“我似乎从未听过你想要什么”宇文昊蓦的想到,年韵想要什么呢?她从未说过,只是好像一直都在顺其自然,顺心而做,可是他有些好奇,那就是她的心里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难倒年韵了。
敲了敲下巴,“嗯我想要”迟疑了半天,才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活着。”
宇文昊挑了挑眉,这答案与方才年韵的问题似乎有些相驳。
却见年韵朝着他咧嘴,弯腰从地上捧起了一把雪白的雪,冰凉的感觉投过手心传到了骨子里,年韵笑道,“我想活着,想长大,想生儿育女,想儿孙绕膝,想颐养天年”
想过一个,完整的一生,没有遗憾,没有刚开始就结束。
宇文昊一怔。
好一会儿,才明白过年韵的意思。
敛过神色,一手拍掉年韵手上的雪,大掌牵着她,“雪冷。”
“哦。”年韵乖乖的让宇文昊牵着。
东宫内,两个身影一高一矮倒是莫名的和谐。
恣怡休养了整整三日,木兮曾前来求见过,都被德妃以不合规矩给拒了,木兮便只能从宇文昊这里得到恣怡的消息。而期间沧州城也传来了消息,那就是皇上微服出访体察民情,安抚沧州城的百姓,却在沧州城遭遇意外受了伤。
皇上微服出访,这年宴也不曾出现,虽是借病,但是有心人必然知道皇上不在宫中,暗中出手,现下齐孝帝便直接透露神风,从沧州城正大光明的回宫。
回宫当日,齐孝帝便传了太医,皇后带着一众嫔妃立于旁侧侍疾。
“皇上微服出宫,怎得也不多带些人手?现下皇上受了伤,臣妾们忧心,却不能为皇上分担病痛。”苏贵妃脸色担忧,约莫是有威远侯府的前车之鉴,加上二皇子已经远离临淄,所以苏家以及苏元麾下大臣都安分了许多。
齐孝帝扶着腰,苍茫山大雪沧州城亦是,路滑,加上有细作中途对他出手,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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