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见解让年韵乐了,但是脸上却佯装生气道,“你就这个反应?”情敌所送,就这么轻描淡写?
宇文昊目光微敛,看着年韵,“你已经将这花的心意送与为夫,为夫很高兴。”不枉他多年来的循循善诱,如今事关宇文志,不用他提起,她就会主动来说。
伸手将她拉过自己的怀里圈着,“头疼?”
年韵眨眨眼,“汾阳王世子妃所送,不能轻易搁置。”
“既然如此,便将此花移栽到御花园中。”宇文昊开口。
“我怕花有毒”年韵笑道。
宇文昊淡淡道,“这花娇弱,养需悉心,让御花园的奴才们扫地的时候不经意踩上几回就没了。”
年韵的笑容僵硬,她错了。
不是花有毒。
是宇文昊有毒。
“古义,挑一对鸳鸯合心玉佩,作为太子妃回礼。”
“是。”古义听后,忙弓腰也机智的端着花下去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年韵总觉得宇文昊这么毒,一定有问题。
宇文昊垂眸,大掌拢紧,抵住年韵的颈脖,“那一年你离开益郡,宇文志送你一个木雕,你为何要亲自还给他。”
“你怎么知道!”年韵诧异,“你跟踪我?”
宇文昊手轻轻一掐,“无意间被人见了。”若非他压下来,此事被人传出,亦或者木雕落入别人手中,不知又会起多少风浪。
此刻的年韵深深的觉得当年的自己莽撞,而又不成熟。
可若说感情,不深,只是我微微有些动心。
当然,她不能告诉宇文昊。
所以年韵歪着脑袋,回了一句,“大概是因为善良。”
莫不是再说她对宇文志只是同情,宇文昊有些想笑,但想到了什么,抿紧了唇没有出口,眼底若有所思,而年韵也是敛过了眉目。
她没有说真话。
她不好意思向宇文昊承认,她当初有过的那么一点小心思,那种心思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十分的可耻。
垂眸看见宇文昊纸上所写,诧异道,“冬猎?”
“嗯。”宇文昊道,“父皇临时决定,改为冬猎,以篝火为宴。只是这冬日雪天,出入的猎物极少,多是狼狐,且行动极快,不易猎捕,可若冬猎的话,必然是各个王公贵族郡王皆可参与,男女不限,若是手上无所中着,便有些难看了。”
“那简单!”年韵咧嘴笑了,“你让人买些小兔子c獐子什么的,放到围场里去,想来那些能猎得狮子的人,也不屑与猎那些个小东西。”
“嗯,正欲如此。”
年韵眉眼弯成了一条缝儿,“我也能参与?”
“可。”宇文昊理了理年韵鬓间的发。
这一次冬猎,齐孝帝并不亲自参与,去年在沧州城齐孝帝伤了腰,虽然好了大半,但是雪天路滑,为损伤龙体,齐孝帝还是做那给彩头的人。而齐孝帝不上,汾阳王西蜀王等年纪大一些的老臣也都不上,将场子留给了年轻人。
年韵一身鹅黄色的劲装,披着浅白色的斗篷,看起来团团绒绒的,一匹小小的枣红马,与她极为相配。相比之下,宇文昊的雪花骢就要雄壮的多,而马上的宇文昊也是一身浅黄革衣,与年韵立在一起,正是郎才女貌。
年韵只感觉后背有两股目光看着她,一个目光缠绵,好像跟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样,另一个则如寒刀一般,插着她的脊背。
年韵心道,这对夫妇有病!
病的还挺严重!
围场,是一座山谷,谷深,树多,且一路树枝都有绑上带子。
侍卫解释,“蓝色的带子,代表在山谷的外围,绿色的带子代表在中谷,红色的带子为深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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