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等花开的时候,再去看一看,到时候再回世子妃。”
木湘云颔首,“此花品种珍奇,若是今年再开,便是第六年了,花开时,甚美。”
年韵微怔,随即道,“本宫今年想猎只雪狐,便不陪世子妃说话了。”
甩鞭将走,却听木湘云道,“世子心系太子妃多年,妾身始终不能得世子欢心,可否请太子妃与世子说个清楚,让世子断了对太子妃的心思。太子妃当年,必然也是对世子动了情,所以世子才会如此”
“住口!”年韵嗔怒,瞪着木湘云,“你夫妻二人关系如何,与本宫何干?世子觊觎本宫,传出去只怕世子会招来大祸,可你污蔑本宫,此处有人见证,出去后,本宫倒要问问西蜀王如何教女”
“弥生花难养,当年世子送给太子妃,弥生花在太子妃身边,被太子妃养的极好,还到世子手中的时候,弥生花开的正艳。这便是太子妃对世子有情的证明,若非太子妃表露自己的心迹,怎会给世子错觉,让世子如今还念念不忘”不想木湘云竟对二人之间的过往,了若指掌。
木湘云一顿,而后缓缓道,“太子妃不知,昔日世子为了娶郡主,不惜自残求王爷想皇上请旨,以汾阳王的身份,若是以同等的代价交换,也可求得太子妃”
听到此话,年韵眉头一蹙。
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回道,“世子一厢情愿误会了,本宫早已对世子明说,本宫无意于他。今日本宫累了,无心狩猎,世子妃自便。”
年韵将箭放回弓篓,不再管木湘云,径直回了营。
可这心,到底是被扰乱了。
什么叫,宇文志不惜自残
齐孝帝看年韵回来,笑道,“太子妃怎得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子妃的箭术乃是太子亲自教导,必然不耐,可是打了什么好东西”
年韵抱过采杏手中的雪鹰,“儿臣不才,今日只打到了一只雪鹰,只是儿臣射伤了它的翅膀,若是再不带回来医治,只怕以后它便不能飞。鹰乃是驰骋于天的勇鸟,儿臣只是趁大雪之际,它栖息之时,捡了个漏,若是它不能飞了,儿臣不忍。”
齐孝帝眸光一亮,“雪鹰?宁兴,雪鹰在雪天里善于藏匿,能发现它说明你心细。且雪鹰十分警惕,但凡有东西靠近它五尺之内,它就会逃走,且速度敏捷,你却射中了它的翅膀,说明你箭术不错。”
“是夫君教导的好,夫君箭术极佳,由夫君亲自教导又怎敢丢了夫君的颜面。”年韵毫不犹豫的将功劳都推给了宇文昊。
射箭之时除了要考虑弓箭的裁制和射程以外,还要考虑猎物的动向,预判它下一刻的动作,以及方向。恰好宇文昊教导过她,雪鹰爪立于树梢时,它的头和爪,偏侧哪一个方向,就是它起飞时的方向,遂便记着了。
齐孝帝十分满意年韵的话,点头让年韵抱着雪鹰下去医治。
汾阳王和西蜀王相视一看,很快又移开了眼神。
年韵回来后不久,天上就开始下起了雪,很快宇文昊也一身是血的回来,年韵顿时惊心,连忙迎上去,“你怎么了!”
齐孝帝也是皱了皱眉头,“太子怎得弄得这样。”
南若道,“并非是太子刻意如此,而是太子误入深谷,正好遇见了出来觅食的狼群,纠缠了好一会儿,数十只狼,尽数歼灭,只是太子与汾阳王世子,还有显国公府世子等,也都受了点伤,但是并无大碍。”
“古义,快把太子的备用衣衫拿出来。”年韵蹙眉,牵起了宇文昊的手,发现他手上有划痕,想了想又道,“欺雪,来的时候可拿了药了。”
“拿了。”欺雪道,连忙又去取了药。
一旁的宇文志莫不做甚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平淡无波。
汾阳王见状,沉声笑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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