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多。”
虽然现在盐还不一定出的来,但是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绯玉想了想,“小姐和姑爷若是当真有大量的盐,价格适合,我可以帮忙,不过酒楼里用的,一定得是精盐。”精盐和粗盐和卤的味道差别甚大,落入菜中,很容易分辨。
“盐还不一定能成呢,只是如果需要帮忙,我不会客气的”子鱼认真的看着绯玉,语气笃然。
绯玉怔了怔,好一会儿道,“好。”
本以为时过境迁,已过七年再遇,昨日小姐走的匆忙她便觉着到底还是生分了,今日一看倒是她想多了。
用过了午膳,子鱼和巧儿要去关山镇,便也不过拖拉,只是阿文开口,“你们要去关山镇,让阿郎陪你们去。”
这一路上,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只有两个弱女子,不太安全。
子鱼也没拒绝,昨日阿郎和巧儿垦了一整天的地,今日也算是放二人一天假。
一路上,绯玉倒是与子鱼话着家常,一边的巧儿听着二人的谈吐,咬紧了唇瓣,好一会儿才怯怯的问道,“绯玉姑娘是白玉楼的老板娘,听语气,绯玉姑娘和小鱼姐关系倒似乎很亲密。”
绯玉点头,倒也没有遮掩,“实不相瞒,我曾是夫人的婢女。”
子鱼忙道,“绯玉虽然从前是我娘的贴身婢女,但与我娘关系极好,算是我娘半个女儿,也算是我半个姐姐,现在也已赎身脱了奴籍,算不得奴。”
子鱼如此说,只是怕人看低了绯玉,不过子鱼却是多想了。
在这里卖身为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穷困地方的人时常有去大户人家卖身几年做活儿,离开的时候拿了银子走的大有人在,只是让巧儿吃惊的是,一个奴婢竟也有如此谈吐。绯玉和小鱼姐说话的时候很自然,比起她一开始听小鱼姐说话时的一头雾水,让人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纵使他们穿着粗衣劣布,可是骨子里就是和他们不一样。
这种只能仰望的感觉,从前只是对阿文哥,阿文哥是男子,巧儿不觉得,但是子鱼出来的时候,心底便忍不住生出了嫉妒,再后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现在一个曾经的婢子都有如此谈吐,巧儿觉得对比起自己,她就像是永远只能待在泥坑里的土鳖。
也不顾阿郎想要牵着自己的手,又快步走到子鱼和绯玉身边,“那绯玉姑娘可是识字儿?村子里倒也有许多人去过有钱人家做奴的,但是识字儿的不多。”
子鱼打量了巧儿。
巧儿说这话的时候是试探,但是话语里更多的是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
绯玉微微敛了敛眉目,“有钱人家不一定能称为大户,目不识丁虽为常者,不识大字儿却容易被人利用。府中家仆众多,老爷虽是武夫,但是夫人不喜莽者,识字儿是必要的。唯有认了字儿,家仆得以懂礼法,身为府中人,才得知进退。”
前面的几个字儿,巧儿听不懂,可是知进退三个却让她僵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跟在说这三个字是在说自己一样。
抿紧了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子鱼是知道巧儿脸皮薄,虽然性子是善的,可是偶尔的时候也有极强的自尊心,忙道,“其实也不见得,达官贵人多有识字儿者,却照样纨绔,书读得多了,反生了一堆歪理儿。到底也是因人而异,不识字儿不代表不知礼,识字儿也不代表懂礼。”
绯玉望向子鱼,微微退了两步,“小姐见解独到,是绯玉看法狭隘了。”
纵使子鱼解了这些许窘迫,可是巧儿抿紧了唇就是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堵着一样。
阿郎皱眉上来牵住巧儿的手,子鱼见状拉着绯玉走的远了一些。
“巧儿,你怎么了?”自从阿郎知道巧儿的心思后,对巧儿更甚从前。
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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