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声音带泣。
宇文昊想到了什么,走近一看。
地上摆着一块儿卖身葬父的牌子。
一披着麻布的少女不住对着看热闹的人磕头,可是待那少女抬头,众人都摇了摇头。
五两银子买个标志的媳妇儿也是可以的,可是这姑娘也呸丑了些。脸上有个剜大的胎记,遮了半张脸,看起来怪是渗人,这买回去,生下来的孩子若是丑了,那可怎么好。
“求求你们,我可以当牛做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五两银子,你这也太贵了,二两,二两也能让你父亲勉强下个葬了……”有人道。
那姑娘摇头,“我父亲为了养大我劳心劳力,我只想让他走的体面一点,生前他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我不能让他死后还草草下葬,求求你们了。”二两银子,买个好些的寿棺都不够,更妄论刻碑下葬了。
眼见众人离开,少女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咬紧了牙关低着头继续等着有人来问价。
突然,一锭沉重的银子放到了少女眼前。
“你叫什么名字。”
十两。
少女用力的擦了擦眼前的泪,看着面前清俊的男子,“奴家贱名阿丑。”
“我家主子问你,可会伺候人?”南风指了指一边。
少女抬眸看去,为首的男子骑与马上,一番骁勇的风姿,让她心头一跳,忙道,“会的会的,奴婢什么都会!”
“这十两银子归你,安置好了你父亲,到大同胡同最里面的宅院来。”
“是……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阿丑磕头,感激涕零。
宇文昊还未回到院子里,便闻到了院子里传来一股香味。
滚了滚喉,嗯,他的小姑娘又做了好吃的。
年韵听到动静,随口道,“饭马上就好了,今天我出门了一趟,街上有遇见有带卖荷叶莲蓬的,所以买了些回来做的荷叶糯米鸡。”
就是用荷叶包裹着肚子里塞了糯米、萝卜丁等食材的鸡,外面裹上泥,放在火堆里烤。
和叫花鸡有异曲同工之妙。
以前在宫内的时候,御膳房也会做好吃的,可是这和看着自己的夫人忙碌着,幸福感不一样。
搂紧了小姑娘的腰,“今日心情很好?”
年韵眨了眨眼,“本来是很毛躁的,可是想了想有什么好毛躁的,夫君在外头忙碌,那我这个做夫人的,还是得把家里操持好。”
“我给你买了个婢女。”宇文昊说的时候倒是有些得意。
“你是在邀赏?”年韵回过身,正好被宇文昊抵在灶台边缘,门口的侍卫本想进来帮忙,看到这一幕自觉后退。
“嗯。”宇文昊轻声应下。
年韵抬眸,重重的在宇文昊唇上印了一下,缩了回来,“这里有奴市?”
“没有,有人卖身葬父。”
“你倒是怜香惜玉。”年韵挑眉,“那姑娘生的可是好看?”
宇文昊皱眉,“没注意,让南风去的。”
年韵满意点头,“好了,你先把荷叶鸡拿出来敲碎,让人进来端饭菜。对了,今日去歙县,如何?”
宇文昊沉了沉眸,将事情说了一遍。
意料之中。
“所以你现在首先是要抓仇中溪归案,那仇中溪武功不错,为人阴险狡诈,现在逃了只怕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
“天恢恢疏而不漏,那仇中溪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显然这十年来,安逸的日子久了,他也有些生疏了。所以那一日与我对峙,迟迟未曾得手,若是他当年的鼎盛期,只怕我不敌。”宇文昊承认。
年韵倒是有些好了,“之前翁前辈说你的内功不错,你又学的是哪里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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