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
嫪赢倒是真的有心想赔罪,那首饰盒里的首饰,件件都是精致的,嫪赢从来都不是个小气的人。
既是送给青瓷的,年韵也无权处理,只是摆在青瓷的面前,“这是宋寿郡王送来的赔礼。”
青瓷不想收。
在青瓷的记忆里,礼物这个东西不能随便收。
当初她眼界小,进了宫就迈不动腿,宇文旭的一些小玩意儿,轻而易举就让她花了眼。
后来她明白,男人送女人礼物,都是另有心思的,宇文旭好不吝啬,一是有所图,二是愧疚。
遂,青瓷向年韵跪下,“本不是什么大事,青瓷昨晚已经向宋寿郡王解释清楚,青瓷并无怪罪之意,这些首饰,也不是青瓷该得的。”
年韵细细的看着青瓷,“那我就替你回绝了宋寿郡王。”
“多谢夫人。”
青瓷起来的时候,其实有些迷茫。
之前夫人说,不必为了一场梦而耿耿于怀。
在夫人所说之前,她确实想过再进宫,报复宇文旭,一如她想砸死那个乞丐一样。
可是夫人所说,现在让她清醒,她已重生了一次,当真还要进那牢笼再赔上自己的一生?
嫪赢看着退回来的首饰盒,拧了拧眉头,有些烦躁,“不收就算了,本王还要热脸去贴冷屁股,凑上前不成?”
先前误会了一遭,他心里过意不去罢了。
*
张尧醒来,已是三日后。
年韵得到消息立马就过去看了,本以为本次张尧出现意外与此次查案的事情有关,却不想张尧摇头,“此事与顾笙的事无关,对张尧下手之人,乃是为了另外一案。”
张尧深知自己手上有好几笔案子,都有线索,但是却牵扯重大。
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
一个十年前的顾笙,还没有这般能耐。
大约是大群人得知他在歙县,得知关中匪一案被破,所以追了过来。
年韵微微蹙眉,但是到底没有说话,张尧是个人才,于朝廷有帮助,可是这样越是愿意挖掘真相的人,越是危险。有些刀尖上的职业便是如此,除非张尧放弃。
“那关于顾笙的案子,张大人可有线索。”
年韵道,若是有线索,那便是宽慰师父两句也好,若能证明顾笙不是顾奎,那更好。
张尧顿了顿,“我可与夫人讲另外两个故事,当然,这两个故事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不一定是现实,夫人只听听便可。说是两个故事,其实也是一个,只是有两个版本。”
“从前有一对保胎兄弟,自小被父母所带,分道扬镳。一个进了江湖成为匪徒,一个成了秀才。两个保胎兄弟一模一样,成为匪徒的兄长,在被朝廷追杀后,东躲西藏多年,一边又得知秀才弟弟,冒充秀才弟弟,与其夫人欢好,让其夫人分不清楚兄弟二人。其实,成为匪徒的兄长,早有打算在浪迹天涯之时,冒充弟弟的身份,顶替弟弟活下去,让弟弟为自己死。”
“第二个版本。是从前有一个人,特别有天分,被朝廷中人看好,派去匪徒做细作。但是朝廷的俸禄少,这人入了匪窝,被匪人同化,渐渐的时间久了,自己也就成了真的匪人。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人一边是朝廷的细作,一边自己成了真匪,从中自捞。当朝廷与匪对峙起来,那人便从中洗脱了自己,隐姓埋名数年,最后又用自己的身份,考取了功名。”
张尧虚弱的讲完了这两个故事的版本,年韵竟然会觉得,第二个更为贴合。
那说明,顾笙就是陆奎,陆奎就是顾笙。
“定川郡,曾办过一个双乔门,是当初特地为剿灭关中匪而成立,虽然案库被烧,可是我有个老朋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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