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宇文昊已经松了手,年韵看清楚那偷儿的面容,忍不住出声道,“是他……”
宇文昊蹙眉,“你认识?”
年韵上前,盯着那偷儿,笑道,“怎么,不做无赖赌徒,改做偷儿了?”
赖四看了年韵好一会儿,终于认了出来面前的妇人就是当年那个,在山道上,用一根鞭子,将他打的衣不蔽体,想起来就发颤的女子。
“是……是你……”
“嗯哼……是我……”年韵笑了笑,“放心吧,我今儿个没鞭子,不打你……”
“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壮汉啧声将手用力一甩,赖四跌坐在地。
转头将东西一一清点,拾起了那白帕子,骤然想起来,这偷儿似乎也有老小的,那就是有家室的人。
抬手对那赖四嘲笑道,“这帕子可是你的?”
赖四目光微闪,抬手去拿,“是,是我的……”
“既有夫人孩子,好好找个正经事儿做才是,老子一会儿要送你去官府,你家老小无人照顾,你且说你家在何处。老子行走江湖,祸不及家人乃是江湖道义,官府若是判你几个月,老子就再添些银子,让你家人这几个月衣食无忧才是……”这壮汉虽然粗鲁,但也是个恩怨分明的。
年韵心头微微敬佩。
却不想旁边一妇人,也认出了赖四,“哎哟喂,这是滑头赖四啊,哪里有夫人,张口就是白话,是歙县有名的赌鬼赖子,之前消失说是去学手艺,才回来不久,不曾想是去学了个贼的手艺,还张口唬人。”
壮汉一听就怒了,捏着赖四脖子,“你这偷儿好生无耻,还偷人姑娘的帕子……”
“不!不是……这是我捡的!”赖四被扯的眼歪鼻子斜的,连忙解释。
年韵观那赖四的神色,皱了皱眉头。
“哼!腌臜的东西!”壮汉拽着赖四起身,将一堆东西都拽在了手上,“这些东西你们可认领了,没有人认领,我明日就送到衙门去,大家回家后相互说一说,若是有人掉了荷包的,到衙门认认。”
半晌,无人认领。
壮汉随手将荷包和帕子都塞进了胸口。
大家也都没有怀疑这壮汉是不是会把荷包放进自己的腰包里,宇文昊也没有热心到为了几个荷包还要跑一趟衙门,只是这个偷儿要送到衙门倒是真的。
转过身,那壮汉朝着南青走去,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台。”
南青摆手,“不谢。”
不过也没有多此一举的说出是宇文昊让他来捉的。
宇文昊向来低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廖某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想问问兄台,可知道哪里有客栈?”廖实声音粗狂,拍在南青的肩膀上,“若是兄台不嫌弃,可以和廖某喝上一杯,廖某还要谢谢兄台为廖某找回了银子。”
说话间,赖四想趁机跑,轻而易举就被廖实给掰了手腕。
赖四疼的再不敢动。
“落到老子手中,还想逃?”廖实脸上横肉一抖。
“这就不了,在下乃是为人所事,还有要事在身,壮士若要找客栈,附近便有一家。”南青为廖实指了路。
廖实点头,也没有多挽留,“那就下回再饮。”
南青颔首,跟在宇文昊身后。
“若是你想去,也自可去。”宇文昊道。
南青摸了摸鼻子,“属下酒量不行。”
年韵笑了笑,却突然想起来一件正经的事情。
“南青,你们几个跟着子瑜许久,是不是也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南青是宇文昊的影护出生。
宇文昊的影护二十个皆已转为私侍,宇文昊也给了他们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