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背着一把弓箭,和那些用草皮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商贩格格不入。
她入山探亲。
正好看见喻辰掰开捕兽夹,放走了一只小雏狐。
眼眸笑道,“等你再长大些,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在她眼里,喻辰是那个上能顶天立地,下有铁血柔情的儿,成婚十年,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发过狠,盯着她,像她是他前世就记着的仇人。
他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他是谁!”
柳氏从来没想到,她信了十年的夫君,到这最后,竟然从未想过相信她。
他,去信了别人的话。
于是她攥住了他的袖子,渴求道,“喻辰,你休了我吧。”
只要他休了她,她就自由了,此事就不会被抖出去,冕哥也不会知道他的娘亲被人玷污了,他们就可以放过她,放过冕哥。
然娘却在此时出现,声音轻柔的劝道,“阿辰,若是贸然休了姐姐,外头会如何传你。只怕外头会传你和爹娘,苛待媳妇儿。而且姐姐这般出去,日后要做什么事情,也没的顾忌,那你……”
柳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那声音明明那样温柔,却说着这般恶毒的话。
她不是想要正室之位吗,喻辰休了她,她不是就得逞了吗,可是那个女人竟这般狠毒,偏偏,要将她留在身边折磨。
“柳氏,阿辰不肯休了你,你自己走吧……就当做你自己与人私奔了……远远的离开歙县,去哪里都可以……这样阿辰就不会再惦记你,他只会恨你……冕哥是阿辰的孩子,你走了,我娘就不会对他怎么样……”然娘笑着,又给她指了一条路。
她最后一次向喻辰求了休。
他说:“想离开我喻家,除非你死!”
晚上,后门果然没有人守着。
四月的天,还有些冷。
她背着包袱,凝望四方,她能去哪儿?
她的家人早已搬走,她义无反顾跟了喻辰十年,贫穷的日子他们过来了,可是这富有的日子,他们却过不下去,他还爱着她,只是不信她,她的身子已经脏了,难道还要去向他解释这些误会,不会的,她们必然会做好准备,污蔑她,给她泼一身污水。
脚抵上镇井边缘,手中的包袱落下。
黑黢黢的一片,井水倒映着月光。
也不知道这清冽的水,能不能洗干净她这身上的污浊和冤屈。
*
因为年韵怀孕,身孕还不足一个月,车马不能太急,从关山镇赶回益郡,至少也要一个月。
所以宇文昊准备赶一阵路,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再继续。这样算下来,
路线还是来的路线,回去便是从关山镇-宋寿-西平-宁州-益郡。
不过宇文昊派人用了一日,给马车装上了软垫子,外表看去很普通,但是里面可以说是要多软有多软,到处都是软百的皮毛,垫子垫了好几层。
文颖一看就忍不住乐巴巴的举手,一下扑了上去,宇文昊连忙将她抱住,说起来二人都还没有告诉文颖,她就要有妹妹或者弟弟的事情。
宇文昊扶着年韵上了马车,文颖看着又要往她娘身上蹦跶,被宇文昊一把捞进了怀里,“雅雅,别动。”
文颖委屈巴巴,“爹爹,你最近都不让雅雅抱娘亲。”
“雅雅想不想要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年韵弯着眼,摸着文颖的小脑袋。
“凉亲有小宝宝了吗?”文颖一听,端的乖坐着。
眼巴巴的看着年韵的肚子。
“嗯。”宇文昊将雅雅给抱到坐端正,“所以雅雅要听话,不能闹娘亲,否则的话娘亲会不舒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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