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穿衣服？城里人都不穿衣服？”台下有人故意搅合。

    “不是不穿，是穿的太少，特别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晃的我眼晕。有一个女人，脸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胸部大，腿太白，看的我眼发直了。”赵志成解释道。

    “没挨骂吗？”有人问道。

    “没有，那女人瞪了我一眼，说道，乱看什么？我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赵志成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是不是又偷着从指头缝里往外看？”

    “还没有来得及从指头缝往外看，我就碰到另一个人身上，手背感觉那里象海绵一样软，没等我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骂我流氓。原来我的手碰到了一个女人胸部。”

    “啥感觉，软不软？”下面一个青年笑着大声问道。

    “不要打断我说话，确实是软，但是手背碰的，不是用手心摸的。我就纳闷儿了，问旁边的工友，你说这城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我盯着她看了那么长时间，她只给了我一个白眼，不轻不重地说了我一句；我捂着眼睛不看，倒成了流氓？我就是搞不懂，到底是该看还是不该看？”赵志成的表演，赢得阵阵哄笑。

    “该看，不看白不看，你花钱进去了，还能不看？”下面的年轻人抢着说。

    “当时工友对我这样说的，你不能光看人家，这样不公平，你得脱了让人家看看你。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在哪里脱呢？工友说，你想在哪里脱就在哪里脱。我站在泳池边，正要脱裤子。一个女人浮出水面，大喊一声——有人耍流氓。吓得我赶紧提上了裤子。工友大笑，我才知道被耍了。”赵志成装作无奈的说。

    “那是你脱的太慢了。”

    “丑娃哥，你到底脱光了没有？”

    “我又搞不懂了，女人就穿那么一点点。我即便是脱了，下面也有大裤衩，比她们遮住的地方多，怎么又有人骂我流氓呢。后来我才明白，人家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下游泳也要穿泳裤。”赵志成假装委屈的样子。

    “你到底下去游了没有？”有人不耐烦地问道。

    “当然游了，哥花了五块钱买了个游泳裤头，下去游了一会儿就走了。”赵志成解释道。

    “怎么只游了一会儿？”又有人问。

    “我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底下潜了一阵子。水下尽是白花花的腿，吓得我又闭上了眼睛，我想赶紧浮出水面，不想脚下没站稳，仓促间手胡乱一抓，刚感觉到一片光滑细腻，就又听到有女人大喊流氓，我赶紧松手，原来又摸在女人大腿上了。”赵志成说完，台下又是一片笑声。

    “丑娃哥，厉害，敢摸女人大腿？”

    “丑娃哥，摸上是啥感觉？”

    众人正在哄笑，忽然一个老头提着半截木棍冲了进来，指着赵志成就骂：“丑娃，你个驴日的。在外面瞎混没人管，回来你给我规规矩矩的，你再敢在村里丢人现眼，我打断你的腿。”

    赵志成赶紧跳下台子，“我爸来了，故事讲完了，奖品呢？”

    刘为民随手扔给赵志成一件礼品。

    邵支书目光看向刘为民，刘为民知道那是在责备自己，看看故事会办成了什么样？

    刘为民赶紧走上台子收拾场面，“大家觉得赵志成说的好不好？”

    “好，丑娃说的好。”有人夸赞。

    “丑娃是个老流氓。”有人笑骂。

    刘为民说道：“刚才丑娃说的有点跑题，但有一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光有高楼大厦，还有游泳场和漂亮女人，你们想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想，就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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