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找自己麻烦,结果人没等来,又等着村子里传出些闲言碎语,还是没有。罢了,她也乐得自在,也没再在意这件事了。
今个儿突然见到自己父亲她才想起,好像是许久没见过他们一家子人了。
卫丰见撞自己的人是余锦瑟面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下意识地便想训斥她一顿,一抬眼,却瞧见她后面的卫渡远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他立时想起了当日他到他们家威胁他们一家子的事,又想起那晚汩汩流血的土匪,到嘴的话忙给咽了回去。这会子是笑也不是,摆脸色也不是,只好面色僵硬地摇了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锦瑟见自己父亲似乎又老了些,到底心中还是有些不忍,要知道她也曾体会过阖家欢乐,父亲慈爱。只是为什么后来一切都变了呢?
“爹,你这是要一个人下地干活?家里的田也不算少,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她不自觉就开口说了这句话,待回神,又不知该说什么呢!她哪里不知道为什么?
宋氏的一双儿女一向是靠不住的。卫芊芊跟个大小姐一样,成日里就跟着自己母亲在村子里寻人说话。而卫北在农忙时节还是要跟着去干活的,可也总是要寻个由头偷懒。
有她在的时候,田地里锄草还有上山砍柴的活向来是她做的。如今她不在了,这些个轻巧些的事怕就都落到了卫北的头上。不过,这田里的活就更是繁重了,她爹怕也更累了。
至于宋氏还有她那一双儿女,现今的日子大抵也是没以前好过了。
卫丰向来是个没主见的,旁人看着就觉着他懦弱了,这些他都晓得,他心里也时常觉着窝囊。余锦瑟今个儿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心里有所触动,他这女儿以前也是帮过他不少忙的。
以前不觉着,现今家里没了她,他才真真觉着累得慌。家里的这些个田地向来都是他忙活,连帮个手的都没有。
卫北就算来田里了,就帮他牵牵线,要说插秧,他总是想着法儿的偷懒,他也不好说什么。这一说,宋氏还要跟他闹。
思及此,他竟解释了两句:“家里没柴火了,卫北上山砍柴去了,今个儿就我一个人来了。”看着余锦瑟的浑浊双眼里满是期盼。
余锦瑟自是懂她爹的意思,心下凉了半截,只道:“你也多注意着身子,活是干不完的。”
卫渡远适时上前将余锦瑟给带走了。无事的时候想不起自己还有个女儿,有事了偏就想起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卫丰看着两人相携着离开的背影,拳头紧紧握起,自责有,但更多的是愤懑还有难堪,禁不住嘀咕道:“一个个都是不孝的……”
一个同去田里干活的汉子恰好瞧见了这一幕,忍不住劝道:“丰子啊,你这还没跟你家女儿女婿和好啊?别说,你这女婿还是不错的。”
“那朝廷的赏银他不就分给村子里好大一笔吗?听说前段儿镇上的汉子都回来干活了,他可也好挣了一笔。锦瑟是你亲娃子,请他们一同吃顿饭,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啊!”
卫渡远可比他那继子靠谱得多了,他那继子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又是个偷奸耍滑的。不过这话那汉子是不会同卫丰说的。
卫丰一思量,也觉着这汉子说得对,若有所思地去了自己田里干起了活。
卫渡远见余锦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见她看来立时扬起个大大的笑容:“我媳妇儿就是好看,要是能跟我说说话就更好看了。”
这说话跟好看哪里有关系余锦瑟还真不晓得,不过她明白他不过是想让她将自己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说不怨是假的,这么多年了,总是听宋氏的一面之词就算了,还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可想起娘以前还在的时候,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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