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余穆寒做生意的脑子有多简单,他兄长余穆阳为人处世的心眼就有多复杂。两兄弟还真是个极端,不过也好,倒也省得兄弟阋墙就为着争家产。
出了门,余锦瑟就向李掌柜解释方才自己那番话的缘故,还赔了礼。
李掌柜还真没想到这余锦瑟竟还为自己谋算了一份,连忙摇头,还连带着谢了她一番。
原是余锦瑟晓得李掌柜打算清空铺子回老家去了,只是这铺子里的一些个东西积压太久,贱卖也无人问津。眼见着这要是再卖不出去,又要多付一个月的店铺租金,李掌柜是整日愁眉不展的。
这才有了她方才那般话。
她不过是想他们出钱将李掌柜铺子买下,顺带将里面的货物一并买了。
不过,这戏要得做下去还要李掌柜配合。
而屋里,那男子也开始念叨起了余穆寒:“少爷啊,我晓得你想留下那夫人,可也不急于一时啊,那夫人的家就在那儿,也不定就跑了。”
余穆寒不耐道:“你懂个什么,她那夫君……”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话到这儿顿了下到底是没接着说下去,摆了摆手道:“莫要多说了,刘掌柜,你的能耐我也晓得,有你,这事儿定然是能办成的。”
刘掌柜见状,心中大骇,这风流少爷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可看他不欲多说,他也只好乖乖闭上嘴了,谁叫他们家少爷这高帽都给他戴上了呢?
不大会儿,余锦瑟就同李掌柜商议好进门来了。
李掌柜面上带着笑,一副很是感动的模样:“锦瑟真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也怪我,没同她说清楚。其实我这铺子都是要卖了的,不过铺子里还积了些货,也唯有她绣的东西才能卖出去,这才久未关门。”
余穆寒有些不懂李掌柜的意思,刘掌柜却是懂了。
余锦瑟接着又道:“其实李掌柜也颇为为难,眼见着下个月就又要交这铺子的租金了,铺子却还有些积压的旧货……”
“我们正好需要买个铺子,我看这儿地段儿也不错,就买这儿吧!至于这货,若是不多我们也可以买下。这样,既解了李掌柜的燃眉之急,夫人更是不必为难。”
余穆寒也没想那般多,这铺子里的绸缎都算不得好,该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大不了他少去请朋友吃几次酒,少逛逛那些个秦楼楚馆也就来了。
刘掌柜却不那么想了,心中直呼少爷败家。虽说他们早早看上了这家铺子的位置,可也别那般着急啊,这样才好谈价钱!
可无论他心中如何翻滚,他都不会开口指责余穆寒的,只能及时补救道:“其实我们买下李掌柜积的那些个货只怕李掌柜会亏得更多,倒不如到时候我们帮着卖,说不得到李掌柜手上的银子还要多些呢。”
刘掌柜果真是个会做生意的,这样一来,不管李掌柜余下的绸缎卖不卖得出去都不关他们的事,还能讨个人情来。
起码,余锦瑟是这般想的。
可卫渡远显然并不觉得,还附和道:“我觉着这主意不错。”
“可……”余锦瑟还想说什么,却见卫渡远双眼含笑地望着自己,她便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李掌柜也觉着不错,这些个人的穿着打扮,还有浑身的气度足以说明他们家不是做小生意的,不定到时候还能赚更多呢。就算赚不得更多,却也比交房租耗着更省时省力,还省钱。
余锦瑟见李掌柜都同意了,自然不好说什么了,事情也就敲定了。
接下来就是余锦瑟跟余穆寒双方的事儿了,李掌柜不好再听下去,只好寻了个借口出门去了。
余穆寒笑眯眯地看着余锦瑟:“这会子夫人该说你的法子了吧!”
余锦瑟如今也放心不少,便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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