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瑟急得额头的汗扑簌簌往下掉,背上全湿透了,双手似是被马缰勒破了皮,手心出了汗刺得伤口生疼生疼的。
头顶的太阳晃得她头晕眼花的,只是这一切却让她莫名觉着熟悉,似乎这一幕曾发生过一般。
她抬头看了眼刺眼的眼光,她只觉脑袋里一片混沌,闪过一帧帧画面,似是有人落了马,但她似乎又一直颠在马上,有个男子好像在骂她,说什么……
说什么呢?
对了,农妇就是农妇。
“啊~”余锦瑟只觉脑子疼得厉害,似乎被万针齐扎般,她禁不住痛呼一声。
她终于受不住了,抓着马缰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往马下栽去。
跟在后面的马夫大骇,大喊道:“小姐!”
话音刚路,那马夫就见一人飞身上前,顺利地落到了余锦瑟的身后将她圈在了怀里阻止了她的下落。
卫渡远一手稳住余锦瑟的身子,一手抓紧了马缰,他看了眼怀中人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抽疼,可现下他须得先驯服他身下的马儿。
马儿一直嘶鸣着,在原地蹬着腿,试图将又不经它允许上了它马背的人给甩下去。
卫渡远不管马儿如何都沉稳自若地勒着马缰,时不时夹紧马腹,一会儿又伴有呵斥,不大会儿,那马儿逐渐安静了下来。
马儿被驯服了。
可余锦瑟的苦难还没过去,她痛得恨不得砸自己的头,恍惚间似乎她也这样躺在一个男子的怀中过,那男子轻声安抚着她。
头顶的太阳迷了她的眼,她恍恍惚惚地伸出手摸着卫渡远的侧脸,低声呢喃道:“渡远……”
话未完,人便晕了过去。
卫渡远一手揽着余锦瑟的身子,一手捏着她放在自己脸庞的手,见人就这般脸色苍白地晕了过去,眉头不禁紧紧拢起,大喊道:“锦瑟,锦瑟……”
可再无人回应他……
他将人紧紧抱紧,脸挨着她的脸,不禁愈发用力。但他似又怕伤着怀里的人,那股力道到底只积蓄在手臂里没有爆发出来,只见他忍得整个身子都微微颤着。
恭亲王赶到时就见到这一幕,他当即冷下脸色,就要强行带着余锦瑟走。
卫渡远哪里肯?抱着人就是不撒手。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柳园已经赶了来,他忙上前劝道:“渡远,还是让二皇兄将人带回去吧!”
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特别是现今因着锦瑟的事儿皇上正好对镇北将军府有愧,若是今儿来了这一出,只怕反得讨了皇上的嫌。
至于恭亲王,不过是被皇上斥责两句罢了,倒也不会让皇上急于削了他的兵权。
卫渡远也是知道轻重的,现下锦瑟不记得他,他不能对这人用强,要是她误会了什么去得不偿失。
他轻抚了抚余锦瑟汗湿的脸颊,将她散乱的头发都别到了耳后,半晌,才道:“王爷,渡远不求其他,只希望事后我能来瞧瞧锦瑟,看看她身子状况。”
恭亲王冷哼一声:“她不是余锦瑟,她是本王的女儿昱念雪,不论你们信与不信,本王今儿将话撂在这儿了。”
见卫渡远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更是没有放开余锦瑟的意思,他只得妥协道:“可以,不过你只能来见念雪一次,免得旁人说了闲话去!”
卫渡远没说话,但紧抱着余锦瑟的手却是松了松,最后还是将人轻轻地给送到了在马下守着的恭亲王府的人手中。
见那扶着锦瑟的几人都小心翼翼尚算稳妥,他才微微放下了心。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心道,锦瑟,等我,等我来接你回家。
他知道,他不能急。
卫渡远先回到了校场内围,肉搏赛已经开始了,他干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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