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那些个人为何不提,其实都是因着镇北将军府的态度。
原先很是明确,说是站在太子那边的。现今却不一样了,太子不甚信任镇北将军府了,而镇北将军府似乎也没甚作为。
而逮住那支只为皇上驱使的龙行军的又是卫渡远。
要真让卫渡远去了,又让他立了军功,皇上不定又要给他升个品级,说不得还要扩大龙行军的规模。
到时候还有谁能耐镇北将军府如何?
对谁都不利。
诸位王公大臣一同从朝堂里走了出来,太子应付完那些个拉着他摆谈的大臣们便直直向卫磐和卫渡远走去了。
卫磐和卫渡远齐齐行了一礼。
太子还是端着那副温和的面孔,道:“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啊。渡远,不是舅舅说你,怎地当了将军就不来舅舅的太子府走动了,是看不上舅舅那简陋的府邸了吗?”
卫渡远禁不住在心中嗤笑一声,简陋?太子府都嫌简陋了,那只有皇宫能住人了。
他心中虽是这般想的,但面上不显,有礼有节道:“殿下哪里的话,只是陛下信任臣,给了微臣一个一展抱负的机会,微臣自然得好好把握了,这才能不辜负陛下的恩典了。”
太子脸上笑意不变,说出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了。
“本宫是你的舅舅才同你多说两句的。本宫近来听闻了些闲言碎语,说是你经常往恭亲王府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悠悠众口难堵,父皇最是不喜拉帮结派了。你最是聪明,该是明白本宫的良苦用心。”
卫渡远立时做出很是惊讶的表情:“怎么会有人这般想?微臣行的端做得正,陛下圣明,定然不会这般想的。”
“况且……”卫渡远刻意顿了顿,才道,“那里有微臣的故人。既然殿下不拿微臣当外人,微臣就直说了。那故人是谁,大伙儿心里都清楚明白,旁人能说什么去?既然没法子,微臣就只能常跑了。”
太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看了眼一旁的卫磐,而卫磐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是径自走着。
太子哪里还有脸留在这里?他也算是晓得镇北将军府的态度了,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拂袖而去。
卫磐见状,微蹙了蹙眉头,道:“得罪了太子不是好事。”
卫渡远不以为然,道:“你不也纵容我得罪了?那不也变相地说你也得罪他了?”
卫磐还真是没想过卫渡远有一日还能同自己说笑,他明白这都得归功于余锦瑟,想着自己这除了相貌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儿媳突然摇身一变多出了好几重身份他就颇为头疼。
最为头疼的是,那儿媳现今还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住在恭亲王府呢。
连带着自己儿子前段儿也颇不正常,如今好不容易正常了,他又往京中这波谲云诡的泥沼里多走了几步,是越陷越深了。
但看着自己这意气风发的儿子,卫磐还是忍不住一阵自豪。
他眉眼间都禁不住柔和了几分,摇头摆脑地往前走着,嘴里还不忘嘀咕道:“走吧,快回去吧,肯定免不得要被公主念叨了。”
倒也是难得的说起笑来。
太子一回到府中就摔了手中的茶盏,他能不气吗?当初好不容易爬上了太子的位置,结果那老东西一直不死,那也就算了,自己巴心巴肝地疼着的妹妹现今也不站在自己这边了。
就算这不定是她的意思,但她没看好自己的丈夫,还优柔寡断,将别人生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养,还为这小畜生同自己怄气,他光想想就分外恼火!
气着气着他反倒冷静下来了,这小畜生不是要出风头吗?自己父皇不也想磨砺磨砺自己的军队吗?
好,他就给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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