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甚至还出言维护了卫渡远几句,说他年轻气盛之类的,这反倒引得一旁劝慰他的兵士对卫渡远愈加不满了。
龙行军的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
卫渡远走至半道上,却见一龙行军的属下快马加鞭而来,那属下显然也见着他了,立时翻身下马行礼。
卫渡远没心思管这些,皱着眉问道:“莫要行那些个虚礼了,夫人如何了?”
那属下当即将王大交于他的事儿尽数同卫渡远说了来,又将余锦瑟的话说与他听了。
卫渡远越往下听下去,眉头皱得越紧:“夫人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前锋校晌午刚过就走了,夫人打算晚上行动。”
卫渡远思忖半晌,沉静道:“将地形舆图拿来。”
跟在他后面的属下忙将地形舆图拿了来,双手呈递给了他。
这地形舆图是卫渡远开始觉出西风坡的不对劲儿后叫人去寻的,倒是比原本的地形图详尽许多,特特是西风坡那片儿的地形。
卫渡远看了不多会儿就敲定了地方:“我们从这儿进去,切莫轻举妄动,红三娘的人该是事先在里面埋伏好了。”
因着不知道红三娘到底要在哪里动手,卫渡远不敢冒险,只好选了个相对保守一点的地儿进去,这样既能不打草惊蛇,也能及时寻到余锦瑟他们。
这厢卫渡远往西风坡赶去,决意早些去探探路,那厢余锦瑟就坐在屋子里等着,待夜幕四合时,就带着人往西风坡动身了。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往他们住的这边院子来了。
此时夜黑风高,院子里静悄悄一片,唯剩廊下两三盏纸灯笼还亮着,时不时随着风摇摆,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它卷了去。
那几人身手还算敏捷,从连通着这院子里的廊下而来。
他们显然早已摸清了这院子的构造,更是打听清楚了他们所寻之物的所在,径直就朝着院子里一个较为偏僻的屋子去了。
几人蹲靠着屋壁走,待到了他们寻的地儿那为首的人抬了抬手,阻止了后面人的动作。
那为首的人侧耳细听了下里面的动静,只听里面不时有鼾声传来,他犹觉不放心,又拿食指捻了一点自己的口水往纸糊的窗上捅去,窗上立时多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洞。
他拿眼去瞧,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他这才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个拇指粗的竹筒,往那洞眼戳去,自己的嘴汗珠竹筒,用力一吹,里面似乎有股若有似无的烟飘了出来。
办完这一切,那为首之人一挥手,后面的几人便陆续往屋里去。
转变就在此时发生,原本该是被迷烟迷晕的两人竟是不在!
他们顿觉不对,想要退出这屋子,却是为时晚矣,只听阵阵哀嚎过后,几人要么死了,要么受伤,大多直接被擒住动弹不得。
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人不无得意道:“夫……小姐,真是机智过人啊,早知道会有人来杀赵大力这厮,叫我们早早防备着。”
另一人也难掩敬佩地夸赞了几句,末了,又叹道:“不过,赵大力这厮倒是睡得安心啊,中不中迷烟倒是对他都无甚影响。”
先前那人摆手道:“罢了,这人可是有大用处的,这几人的用处我看也不小。”
这时候另一人已将屋里的烛火给点上了,来人的样貌也被两人看了去。
只听先前那人夸张道:“奶奶的,这不都是沙城的衙差嘛!沙城知府这龟儿子还真当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啊?”
另一人听了这话,忙训道:“好了,说什么呢,这话是我们能说的吗?”
先前那人讪讪地闭了口,和着另一人一起将几人给绑好了,到时卫渡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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