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围绕,清波点翠颇有一番韵味。
李熹与秦明煜到达时,整个临仙楼被侍卫围住,不似平日热闹非凡,一看便知是清了场。
由秦明煜在前带路,侍卫很快便将二人放行。
李熹跟在秦明煜身后,见他一路上了二楼,进了一间临窗的隔间。
隔间雕花木门在李熹的眼前分开,入目的是装潢布置清雅的隔间。此时隔间中靠近窗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位身着五爪蟒袍的男子,他身量颇高,气势非凡。
正是太子秦清逸。
秦清逸此时也察觉了门口的动静,回身朝李熹与秦明煜望去。
“草命李熹,拜见太子殿下。”
李熹与秦明煜一同行礼,礼数还未完全,便被秦清逸扶起。
“勿须多礼。”
秦清逸将李熹扶起,示意秦明煜与李熹落座。
李熹从善如流歇了礼数,坐在了秦明煜的下首。
三人坐在案前聊起来,期间以太子为主导,李熹回话,秦明煜则时不时说几句,较之太子沉默不少。
“本宫此次出宫是为感谢李公子此前相救之情,在此先敬公子一杯。”
“殿下言重了。”
言罢秦清逸举杯,李熹见状自然与他一同。
二人皆是一饮而尽。
“本宫不知李公子原是通晓医理?”
“草民不通医理,不过是知晓些花草习性与用处罢了。”
见秦清逸与李熹聊到此处,秦明煜开口补充:“集世间百草干制归纳,能做到这点,李公子怕不止是知晓了。”
秦清逸闻言眸光一闪。
“哦,本宫不知竟是如此?”
李熹见秦清逸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只好与他谈起了花草。
三人一番“你问我答”后,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
“公子救本宫一命,薄礼便予公子。”
秦清逸言罢击掌,门外几个侍卫推门而入,架来几个木箱。
他们将木箱一一打开,其中赫然陈列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一时间晃的李熹只觉得反了一脸光,却并没有收下太子的金银。
秦清逸见李熹望着金银面色复杂,眼中即无急切也无抗拒,一时不知李熹是何意。
“李公子这是何意?为何不收下?”
李熹闻言看向秦清逸,只觉见太子机不可失,此时正是自荐的绝佳时机。便向秦清逸略一拱手道:“这些金银绸缎于草民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于百姓则是雪中送炭。”
“哦?为何这么说?”
秦清逸见李熹不收,却未动怒,只是接着问下去。
“不知殿下可知京郊田垄旱情?”
“知晓,那又如何?”
“草民曾前去京郊田垄查探,京郊农田旱情甚微,当年开渠便足以解决。但草民河水水位下降突兀,恐明年又是旱年,还需提早准备才是。”
“公子是指开渠凿井?”
“正是。除此之外,京郊田垄土地肥力渐衰,须得保肥改植,修建砖窖,教授百姓制肥保藏、交替种植、引种之法。”
言罢李熹起身,向秦清逸屈身一礼,并二指点着身旁的几箱金银道。
“若是殿下愿意将其投入为民,岂不是物尽其用?草民自撰有保肥建窖之法一策、制肥之法四策、改植互种之法一策、引种培优之法一策。”
“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秦清逸至此才正了面重视起李熹的话来。
若说此前只是与李熹结个善缘表达感谢,那此时秦清逸便是为李熹的话感到惊异,且想要一探究竟了。
“李公子还懂得农理?”
“草民不敢自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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