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将李熹一路带进了京, 却并未将里送回李府,而是去往了林骁的一处私宅。私宅在京中僻静之地, 林骁将李熹带往此处后将她拘在院落之中, 接连几日皆是变着法儿的想从李熹的嘴里问出秦明煜的去向。
显然, 林骁是不信李熹此前道与秦明煜失散的说辞的。好在李熹不过是卷入此事之中,并不是林骁的主要目标, 林骁即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也未对李熹动手。
只是李熹对于林骁, 那便是毫无好感可言了。
几日后,对于秦明煜的下落,林骁的调查依旧毫无进展,自落崖之后, 秦明煜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任林骁掘地三尺也抓不到一丝痕迹。
此时秦明煜既已失踪,又问不出什么消息, 林骁只得将李熹放出了私宅, 令她返回了李府去。
经过此次事件后,清浅已经在林骁将李熹带走之时便回了李府,把事情的经过通通告知了李阮。而李阮知晓事情经过之后自然是担心不已, 一度在李熹被掳走后的一日寻到了罗甫与方仲卿, 欲借二人之力寻找林骁关押李熹之处。
方仲卿借国公府之势与罗甫寻起李熹来,此时刚刚有些起色时, 李熹便已经完好无损的回到了李府。
李阮在李府门前乍一见到李熹时还未反应过来。
他将衣衫褶皱的李熹上下看过一遍, 似是确定是李熹本人后, 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将李熹迎进李府之中。
“大少爷受苦了,可有伤着哪处?这几日少爷去哪儿?那歹人可有欺负少爷?”
清浅与疏影见李熹这般狼狈的回来,皆是红了眼,一个劲儿的问着李熹。
李熹好劝歹劝这才将二人劝住,表示自己并无大碍,这才将清浅与疏影二人推去烧水做饭。
待李熹将一身风尘洗净换上干净的新衣又填饱肚子之后,李阮面色严肃的将守在堂中的下人全部驱散,只留他与李熹一人。
李熹见李阮这般架势,便知她今日约是逃不掉被李阮盘问说教一番的命运了。
“哥哥几日前去往京郊试飞,那时哥哥在京郊遇上了什么?”
李阮坐在李熹的对面,直勾勾的看向李熹,问起了京郊那日的事情。
李熹见李阮问起京郊的事,便也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李阮,连带着将李熹与秦明煜二人落下悬崖的事也与李阮讲了一二,只是没有提到林骁,也没有提到虎服暗卫,只道是李熹二人在京郊遇到了歹人,这才被害。连带李熹被林骁掳走,也说成了遇上了林指挥使,例行公事被带去问话。
李阮听完摩挲着手中茶杯的北缘,眸光微沉,思索了一瞬后,便又问起了秦明煜。
“世子与哥哥一同落崖,那此时世子在何处?”
“世子与我与我在崖底遇歹人追击时走散,此时也不知世子身在何处。”
斟酌片刻,李熹还是未将实情说出,并不是不信任李阮,只是不愿将李阮牵扯进此次事件之中,更不愿李阮因为这些事而分心,妨碍了他读书为他多添烦恼。
李阮听完李熹的描述不禁有些疑惑。
什么人挑了秦明煜下手?而秦明煜又为何在那日出现在京郊?既然李熹与秦明煜分开,又是如何遇上锦衣卫指挥使的?
李阮直觉李熹的话中漏洞百出,但见李熹一脸不欲多谈的样子,李阮便未过多的追问。
“遇此一事颇为凶险,哥哥可有受伤?”
他观李熹面色不佳,便担心起李熹的状况,只怕李熹有伤在身。
“未曾受什么大伤,不过是手臂伤了层皮。”
李熹见李阮这般焦心,便淡笑着拍拍李阮的肩膀,教他不必担心。但李阮得知李熹手臂带伤哪里能放得下心?在李阮的坚持之下看过李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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