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天南地北(第1/3页)  咫尺华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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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池,是我们的第一站。刚到长白山脚下,我就把自己裹成了粽子。正源轻衫薄衣,瞪大了眼睛围着我左看右看,忧心地问我还能不能行走。

    原本,段续计划徒步上山,但因为我的行动能力实在有限,不得已改变了计划。我们扮作游客,包了旅游团的一辆大巴,直达天池。

    天池湖面冰封,宛如嵌在群峰中的一枚水晶石。冻结的瀑布像一根巨大的冰凌,悬挂在峭壁之上。

    段续身着单衣,单膝跪在冰封的湖面上,一只手掌紧贴着冰面。一团红光自他的掌心泛出,冰面滋滋作响。顷刻之后,一个手掌形的窟窿出现了。

    赵化拿出一只吊着细线的小玻璃瓶,从冰窟窿丢了进去。再拎起来时,里面已经汲满了水,水里有一条惊慌失措的小鱼。赵化将小鱼放回了天池,才将玻璃瓶收起。

    接着,我们来到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沙漠里烈日炎炎,黄沙漫漫。我裹着当地姑娘的花头巾,瘫倒在骆驼背上。

    灼热的空气充斥我的胸腔,带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的心脏似乎感应到沙漠的热烈,“扑通扑通”跳得欢快。赵化给我送水送药,我来者不拒,统统服下,但依旧抵挡不住热浪的侵蚀。

    走了两天两夜,终于,驼铃声停了下来。我抬起快冒烟的脑袋,哑着嗓子问,“到了?”

    “到了。”

    段续打了个呼哨,骆驼乖乖趴下。我扶着他的肩膀,挪动着僵硬的腿,站在了烫脚的沙子上。

    赵化端出一个澡盆大小的筛子,筛孔细密,微微泛红。蝶薇指尖白光一闪,筛子漂浮起来,开始转动,越转越快。段续轻吹一口气,一股细细的黑色旋风平地而起,卷着沙流飞入筛子里。

    一粒粒朱红色的沙粒从筛孔中落下,又被黑色的气流卷起,飞进赵化手中的那只朱红色的小瓶子中。

    两个钟头后,小瓶子满了,我们启程离开了沙漠。临走前,赵化不忘用多余水灌溉了一株快枯死的植物。

    从沙漠出来,我黑了一圈,对着镜子长吁短叹。但是他们几个白嫩如初,颜值分毫未损。我闷闷地感叹,物种间的差距是巨大的,也是令人沮丧的!

    我们来到万佛林立的龙门石窟。

    我抖擞精神,发挥专业特长,为他们进行了长达四小时的现场解说。从龙门石窟的历史由来到艺术地位,从不同佛像的名字和传入年代,我如数家珍,一一道出。

    正源小孩子心性,没听几分钟就玩儿去了。没过多久,蝶薇说要照顾正源,也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段续脚下一踉跄,说体力不支,到一边休息去了。

    只有赵化,不仅坚持到了最后,还拿着个小笔记本全程记录,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一定是收获颇丰!

    夜幕降临后,游客渐渐散,我们找到卢舍那大佛。蝶薇轻盈跃起,在下落时顺手一刮,刮下了大佛眉心的一点青苔。

    接着,我们造访了武当山。天乙真庆万寿宫石殿外绝崖处,伸出一座三米长的雕龙石梁。在石梁尽头的龙头顶端,雕着一只香炉。这就是号称 “天下第一香”的龙头香。

    石梁又窄又滑,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但是悬崖绝壁也没能挡住香客的脚步,信士弟子们为表虔诚,冒着生命危险争相上香,上演了一幕幕人间惨剧。终于,在清朝中期,一道铁栅栏封了雕龙石梁,龙头香的香灰在岁月中冷却。

    铁栅栏边,看守的大爷打着盹。

    众目睽睽之下,段续在铁栅栏上轻拍一掌,铁栅栏“吱呀”一声打开。他信步而上,行走在狭窄的石梁上,引起一阵惊叫。他行云流水地上了香,从从容容地转身走回,在看守铁栅栏的大爷反应过来前,复原了栅栏,飘然而去。

    当然,只有我们知道,他还顺手清理了香炉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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