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见公输悦不信，江祥晖还想辩解，公输悦抽回自己的头发，因为被拘缚行动不便，这些天她洗澡、梳发都由江祥晖一手包办。今早要发兵，江祥晖寅时就得去中军帐调遣，不忍叫醒睡着正熟的她，因此她才不得不披头散发。

    江祥晖抱住她，口勿着她的发丝，沿着耳根、颈侧一路向下，在她肩颈处细细啃咬。

    “嗯”公输悦的头不由自主地转侧迎合，那种浅浅微痛的酥麻感让她不自禁地轻哼出来，“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车上。”

    江祥晖把她抵在车厢壁上，“他们又看不见，养了这么多天，你的‘那里’也该好了吧？”

    公输悦涨红了脸，不知是气是羞，“他们会听见！你你简直是发情的野兽！”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只能两只拳头一齐握起向江祥晖打去，却被江祥晖轻松接住，把连接两个环扣的细链往挂窗帘的铁钩上一搭，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拉，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公输悦无法自行抬身从窗钩上摘下手铐的链子，原本半自由的双手现在完全失去了自由，无奈地恨恨瞪着江祥晖，“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江祥晖解着她的衣衫，“你继续骂没关系，我不介意被外头的人听见，猜出咱们现在正干什么。”

    公输悦立刻咬住嘴唇，把接下来一大串难听话又咽回肚子里去，空自咬牙切齿。

    

    公输悦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谷欠望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她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她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她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公输悦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公输悦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她逼她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公输悦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公输悦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公输悦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她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公输悦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公输悦，不规矩地口勿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公输悦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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