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这么娇羞动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主动一点,挑逗一下他,保管兰兰朝自己投怀送抱,可是他不能,因为明天又要应付那骚娘们荷花,只有把她征服地服服帖帖,才能达成他进官场的愿望,他一无文凭,二无背景,三无钱财,唯一靠在床上征服这个荷花。
张富贵如是想着,低下头,喝着自己的汤,发出嗬嗬叫的声音。
兰兰端出了砂锅里的菜,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饭,坐在张富贵的对面,一小口一小口优雅地吃着饭,眼睛却不时地看着眼前充满男性魅力的张富贵。
她的心微微地跳着,听着他喝汤那性感的声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多么希望大哥可以主动一点,她总归是个女人,得含蓄,要不然他会认为她很骚,很贱,兰兰一边吃着饭,浮想联翩,她在等着大哥过来,招惹一下她,难怕是一个手指或一个脚指的挑逗,她肯定奉上她雪白而火辣的身子。
可是她失望了,因为张富贵喝完了那汤,就盛来了饭,狼吞虎咽着,这更让兰兰胡思乱想,大哥要是扒在她身上也这么狼吞虎咽就好了,可是她这样想着,却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她怕再次被他拒绝,自从那次,他大伯发生那样尴尬的事之后,张富贵已经拒绝了她好几次了,她已经不能不再被拒绝了,所以她还是只能等,等着他主动一点。
张富贵看也没看她,他自顾自地吃着饭,而兰兰却在偷瞄着他,还别说,大哥这么理个发剃个须的,年轻了好几岁,然而男性的阳刚之气越更进一层,看得兰兰差点就忍受不了,她夹了些饭菜,慌张地躲进了她自己的屋里,关上了门,却没了胃口,坐在床边,把碗筷放在了床边的桌子,小手却不禁,伸进了她自己的衣服里,她实在忍得难受。
张富贵吃着饭,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房里已经弄得满屋子激情四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富贵洗了碗筷,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屋里干什么,他以为兰兰吃过饭后,在屋里睡着,所以也没有去打扰她,便拿了衣服去河里洗澡。
今夜月儿高挂,在河里洗澡的男儿们还真不少,只不过老汉们居多,青壮年大多都出外打工了。
张富贵脱光了自己走下了河里。
河水在月光下,清粼粼的,闪动着白光,大伙一边搓着澡一边露出个脑袋,议论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叹了口气,“哎,我县里的远房亲戚说,县里给我们这样的贫困村拨了扶贫款,可是我们好象从来没领过这种款子,象安家村那样比我们富一点的村都分到了钱,我们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
另一个满脸黑胡子的老汉说,“这还用说,都到村干部的腰包里去了呗!你没见,村支书和村长家都在路过造新房呢,不种地,不经商的,光靠几个工资能有几个钱,还不都是贪来的。”
其它几个人附和着,“可不是,又没抢,没偷,八成是贪污来的。”
张富贵一愣,心里在想,我说呢,斌子家又造新房哪来的钱,连他老婆荷花不是也说他斌子来钱快吗?这扶贫款八成是进了斌子和老村长赵勇生的口袋,赵勇生这老头,当了好多年村长,那房子盖得多漂亮,墙外都贴起了瓷砖,三层楼,家里装修得跟镇上的房子一样,原来也是个大贪。
张富贵点点头,这当个村官还真他妈的有搞头。
大家越说越气愤,有些甚至操起了斌子和勇生家的祖宗。
张富贵心想,这样不好,太黑了,遭人骂,他不想发什么大财,能捞点工资娶个老婆就行了,他才不想被人家这样骂,这样恨。
张富贵洗着澡,大伙也许认为他还是个结巴,或是个傻子,有几个冲着他笑了笑,并没有跟他说话,张富贵感到寂寞、孤单啊,以后要当他们的头看样子还得在他们身上下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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