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来一些。”斌子朝荷花喊道。
“好嘞”荷花应道,又扭着大屁股去拿了。
“那你嫂子,见你来了,分外乖巧。”
“嗯,她是我姐嘛,你忘了?”
“对,对”斌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我看你们就是亲姐弟,怪不得你一来,她就这么听话,那照这么说,你得经常来,天天来,那哥这面子就有光了。”
“斌哥,你太客气了。”张富贵说着,心里在打冷笑,我不天天来,你已经做乌龟了,我要是天天来,你不是天天做乌龟?张富贵表面上跟他称兄道弟,实际上压根就没把他当兄弟,斌子什么人?贪官,色鬼,不是什么好鸟,张富贵怎么对付他都不为过。
张富贵也好色,但跟斌子比,他张富贵是小巫见大巫了,所谓小色怡情,大色伤人,斌子可干过不少坏事(,这点张富贵心里是有数的,但为今之计,还是要巴结他,借他的力量上位,一旦他上去了,嘿嘿,那张富贵就是另一种手段对他了,当然这是后话。
“嗯,客套话,咱不说了,一切情意在酒中,来,咱碰一个。”说着,斌子举起了杯中酒。
“好,干了。”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人一边吃着花生米,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好不欢快。
张富贵想想,差不多该谈谈正事了,“斌哥,你觉得老村长这人怎么样?”
“他?”斌子欲言又止,“荷花去,把院门给关了,我和张富贵老弟谈大事,不能让别人给听了去。”
“好嘞。”荷花去把门给关了上。
“嗯,这下放心了,我跟你说啊,老村长这人毒,要不是你今天提醒了我,他们就把你给撤了,我就少了一条胳膊,差点就真上了他老小子的当了,这个人老油条,在晓林村混了这么多年,根底不浅,也不是好对付的。”
“嗯,那总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吧!村民们对他早就怨声载道了,斌哥,你可得替村民们做主啊!再说了,他可是事事冲着您来,这次是拉我下去,下次又不知道出什么毒招了,说不定,他已经惦记着你的一把手交椅了,小弟我有些担心啊!”
斌子听到这,大手一拍桌子,“嗯,那还了得?就算为乡亲们着想,我也得把他给拉下来,只是没有好的法子,拉不下来呀,老弟,你脑子挺好使的,你看我们该如何把这个老家伙给拉下马。”
张富贵一听很高兴,原来这斌子跟他的想法是一拍即合呀,这是好事啊!这点张富贵已经在来之前就意料到了,不过就算两人联手,要想把老村长上拉下马,也绝非易事,所谓老树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要取代他,谈何容易,怎么办?
张富贵又陷入了沉思中。
且看张富贵和斌子联手如何把老村长给拉下马。
“怎么样,兄弟,想到了没有?”斌子见张富贵老半天不说话,就问。
“嗯,斌哥,要把这个老家伙推掉,首先要把他身前的两条狗踢出村委会,这样的话他的力量就消弱,接下来就是痛打落水狗,你看怎么样?”
斌子一拍桌子,高兴极了,“好,妙极,富贵兄弟果然高见”,但马上就眉头紧锁,“你说的是马杰和建明?”
“对呀!”
“建明还好办一点,工作能力不强,可是马杰就不一样了,他收公粮那招虽然烂,但能力还是不错的,恐怕没那么容易把他拉下去,再说村委会正是用人之际,如果少了马杰,工作上会有些困难,特别是他那个队。”
“斌哥,我可不这么看。”张富贵咪了一小口酒。
“哦,你说说看”
“据我所知,马杰在他的下队早就不得人心了,如果能把他踢出去是件大快人心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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