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道:“你放心,回头我去跟她聊聊,繁繁不必为此忧心。”
祝繁抿着唇,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看上去便像是在害羞似的,看得本就喜欢她这娇俏模样的祝韶风心头大动,情不自禁地便俯身低头。
祝繁心中一紧,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一把便推开了他,在祝韶风略微怔愣的目光下一笑,“你不正经!”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了,而这回,祝韶风根本还来不及把人给拦下。
但仅瞧着那轻盈的小背影他便满足地露出了一抹笑。
算了,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
转弯,藏身在稻草堆后,瞧着祝韶风也离开那地方后那块大树后的人影才现了身。
看那张小脸上一副期期艾艾的神情祝繁忍不住勾起了唇,随即便转身朝家的方向去。
祝华,来日方长,我便陪你好好玩玩。
许是祝韶风忽然找祝繁表白了心意的原因,晚上时节村长跟祝韶风便没有来,祝繁吃过饭后闲着无事,就想着回房看看收拾着睡觉。
但这头她在房里刚翻开一本,曹春花就在外头喊她了,说是她爹有事跟她说让她出去。
曹春花是她后娘,在她娘离世后的第二年进了祝家的门,紧接着便生了祝华。
对于曹春花,祝繁一直喜欢不起来。
一想到这个女人是把她爹祝谏灌醉后爬上他的床后才进的祝家门,祝繁就打从心眼里觉着这个女人恶心。
但恶心归恶心,祝繁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开了门,门口正站着曹春花。
暗红色对襟套裙包裹下的身形娇小玲珑,墨黑的长发绾成妇人髻,头上戴着上回她生辰时祝谏送的发簪,白净的脸差不多巴掌大,眼角含春的,瞧着倒像个双十年华的姑娘。
因着祝谏是村里唯一的教先生,村里有孩子的都把孩子送到祝谏名下念,靠着祝谏教的收入,家里自然比其他家好过上许多,相应的农活也轻松些。
比起其他家的女人,曹春花的日子明显要好过上许多,更别说她打从很早开始就是村里的一枝花,模样自然不差。
狐狸精!
祝繁看了曹春花一眼,心里暗骂,对上对方的一脸假笑,她冷嗤一声直接关了门一句话都未同曹春花说就走了。
“诶?你!”曹春花气结,想说什么,却见人家已经转了弯,心里顿时一狠,气得跺脚。
祝繁听着她的声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几步路就到了堂屋,她爹祝谏正坐屋里喝着茶。
“爹,”祝繁进门,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就往边上的凳子上一坐,看都没看祝谏一眼就从桌上抓了一把别人家送的南瓜子儿来剥。
祝谏一身生气质,斯文儒雅,见祝繁态度散漫,当下皱起了眉,“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都念到狗肚子里?坐好!”
祝繁闻言看了过去,不情愿地挪了挪屁股,张嘴就把剥好的一颗瓜子扔进了嘴里,正好见曹春花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她顿时没了吃东西的心情,百无聊赖地看向祝谏,说道:“坐好了,说吧,什么事。”
村里的人要把她当做活祭品时不管是她爹祝谏还是家里的其他人,除了外祖母,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救她。
他们叹命,认命,除了让她也跟着认命外什么话都没说。
甚至到她被活埋之际这个男人也只会说让她认命,也正因如此,祝繁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尊敬。
祝谏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尽管长相斯文温和,但常年在私塾里磨砺出来的威严却是在的。
他见祝繁这种态度,当即来了火,怒道:“你给我站起来!”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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