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看向祝华使了一个眼色。
祝华会意后连连点头,“嗯!定然是我晃眼看错了,爹爹别生气了。”
祝谏心里本就已经对祝繁的行为产生怀疑了,原本就想问个清楚的,谁知祝华却又突然这么一说,顿时让他心里更加笃定了。
“哼!看错了?我看你就是想为她说话!你老实跟我说,你今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倒要看看,那孽障究竟有多混账!
闻言,祝华心中一喜,便是想到了她爹这性子,所以她才故意那样说的。
抬眼看了看曹春花,祝华故意犹豫,张嘴说道:“爹,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回头二姐知道了会……”
“她敢!”祝谏坐回位置上,厉声道:“有本事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来还怕别人说?说!”
祝谏就是这种性子,别看他看上去温和斯文,实则却是个性子倔的,越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他便越要弄个明白,而祝华跟曹春花就是料到他会这样,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
假装瑟缩地看了一眼曹春花,得到她的点头后祝华这才吞吞吐吐开口将事情添油加醋地给祝谏说了一遍。
最后又慌张地说:“爹……爹你先别气,兴许……兴许真的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二姐她……她应该不是那种人才对,她……”
“够了!”祝谏此时已然怒不可遏,张嘴便打断了祝华的话,一掌拍在茶几上,“孽障!孽障!孽障啊!”
他如何也想不到那混账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这等模样,与人私会不说,甚至还做出那等的亲密举动,简直就是要把他这张脸给丢尽!
连着三个“孽障”听得祝华跟曹春花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母女俩视线一对,都带着不言而喻的笑意。
“荷香!荷香!”祝谏在气头上,张口便将在厨房烧水的荷香给叫了进来,“你去!去把二姑娘给我喊过来!”
他今天若不好好教训教训那混账,将来还了得!
荷香不明所以,但因着她跟祝繁的关系好,所以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转身就朝祝繁的屋子跑了去。
这会儿祝繁刚回到屋里不久,刚好准备着出门去,一开门就看见荷香神色慌张地抬手要敲门。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荷香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祝繁垂眸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如你所见,准备出门。”
“出门?!”荷香目瞪口呆,看了看外头漆黑一片,扭头道:“都这个时辰了,你出门干什么?先生刚让我来叫你过去,你们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二姑娘脾性大,她大概也能猜到父女俩是发生口角了,但应该不至于这大晚上的离家出走吧?
祝繁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我不去,劳烦荷香姐告诉他,我去外祖母那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祝华跟曹春花又在她那耳根子软的爹面前添油加醋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东西,左右都是对她不利的,她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留着体力睡觉呢。
“怎么这会儿想起去老太太那了?”荷香无奈地皱眉,“晚上不安全,要去也明日白天再去吧,你这一走,先生会气疯的。”
荷香来祝繁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然知道这父女俩向来是几句话不对就对着干。
尤其是近半年,也不知她家二姑娘是怎么了,好似对家里的人比从前冷淡了不少,尤其是对三姑娘,虽说谈不上有多疼宠,却也不像现在这样爱答不理的。
“随他怎么疯,”祝繁不在乎,出了屋子关上门就往院子外头走,边走边说:“荷香姐我走了,这几天都不用做我的饭,我在外祖母那儿住。”
话说完,人也跟着院门关上的声音消失在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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