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马月醒过来的时候,纪青雪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纪青雪回到了别院,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南宫炎与东陵交谈的声音。
“南宫炎你真的要娶那个司马月吗?”东陵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的肃杀之气,他若是说出什么混账话来,恐怕东陵真会让他命丧当场。
南宫炎眉眼淡然,他轻轻说道:“前辈,我不能负月儿。”
东林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横眉倒竖:“笑话,你不能负那个司马月,难道就可以负青雪了吗?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老夫还真没有看出来,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纪青雪听见情形不对,立刻冲纪进来,飞溅的木屑划伤了南宫炎的眼睛,血从他脸上缓缓淌下。
纪青雪惊呼道:“南宫炎,你没事吧。”
南宫炎一把推开了纪青雪,冷冷地说:“本王没事。”
见状,东陵怒气冲天,右手蓄起力气,这样的人还留着他做什么?
纪青雪张开双手挡在了南宫炎面前:“爷爷,不可以。”
东陵这个着急啊,傻丫头,净为着他着想,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剩下。
“青雪,你让开!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可!”
纪青雪一直摇头:“爷爷,他的毒刚解多久,身体还很虚弱,哪儿受得住你这一掌啊!”
“你万事都为他考虑,可是南宫炎可曾为你思考过半分?”这个丫头,一门心思全在那个臭小子身上,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儿的!
纪青雪急了:“可是爷爷,你明知道他现在说的做的都非他的本意啊!”
纪青雪转过头去,冲南宫炎吼道:“你还在这发什么呢?还不快走,难道真的想我爷爷一掌打死你吗?”
南宫炎深深地看了纪青雪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东陵气得一句话也不肯与纪青雪说。
纪青雪连忙走过去,对东陵说道:“爷爷,你和他置什么气啊,你明明知道他中了蛊,现在说话做事都并非出自他的真心,你和他置什么气啊?”
东陵终于肯看纪青雪了,他无不担忧道:“丫头,我何尝不知道他现在是中了蛊毒,可是他要娶司马月也是真的,那你可怎么办?”
纪青雪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去司马月那边试探过了,她深知我此刻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连催眠对她也起不了作用了。”
东陵见不得纪青雪这般苦恼的模样,不知道从前柔儿在那丞相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痛苦无助。
“青雪,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法子的。”
纪青雪叹了叹气,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纪青就只能盼望着司马月对南宫炎还有那么一点点爱意尚存,在他们成亲之后,司马月会解了他身上的蛊毒。
不然的话,等黑线长到南宫炎胸口,他真的就必死无疑了。
南宫炎与司马月的婚事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
这天司马镜悬来了睿王府,纪青雪正为南宫炎的伤担忧无比,看见他们兄妹俩气就不打一处来。
纪青雪冷然道:“你来做什么?”
看着纪青雪日渐消瘦的模样,司马镜悬心里有些心疼:“青雪,她已经要和月儿成亲了,你又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
此刻司马镜悬的话在纪青雪听来格外的好笑:“这些都是你和那个叫什么遗恨的人早就计划好的吧?”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情司马镜悬会毫不知情。
司马镜悬答非所问,他只是说,能嫁给南宫炎是月儿一生最大的愿望。
纪青雪愤然问道:“纵然如此,她想嫁给南宫炎,所以他就要不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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