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多年以前。现在她只是遗恨,心里充满了复仇之心。
陷入崩溃情绪里的遗恨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她这样折腾。
纪青雪急忙过去安抚她:“你冷静一点!”
纪青雪伸手紧紧地抱着遗恨,遗恨张嘴便咬着她的手,纪青雪吃痛却也没有阻止她,她心里太苦了!
纪青雪像安抚小孩子似的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小声说着:“都过去了,你何苦再这样折磨自己?”
是夜,南宫炎去了后山。
等他去后山的时候,司马镜悬早已在那儿恭候多时了。
“南宫炎,你来了。”此时司马镜悬相对于白日里已经平静了许多。
南宫炎与他一同站在崖上,司马镜悬说:“我真的很羡慕你。”
因为他有青雪,有遗恨。
可是他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
对于司马镜悬此刻的良多感慨,南宫炎不屑一顾,说好的是来打架的,废什么话!
“今天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而是有事情要告诉你。”司马镜悬转过身去,定定地看向南宫炎。
遗恨,对不起,我擅自替你做了一回主。还有一年的时间,我要把你还给他。
谁知南宫炎却冷冷地说:“不管你想说什么,我不想知道。”
司马镜悬神情一变:“你连我要说什么话都不知道就这样急着拒绝我吗?你可曾知道,是要告诉你”
南宫炎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就算有话说,也是该由她亲自告诉我!”
但是那个人绝不会不是你。
南宫炎猛地挥起拳头照着司马镜悬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这一拳是还给你,你我就此扯平了。”
说完南宫炎转身就要走,身后司马镜悬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遗恨就是楚羽裳,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娘。
南宫炎双拳紧握,片刻后又慢慢松开:“这些年她过得可好?”
“不好,她无时无刻都在受着病痛的折磨。”司马镜悬脱口而出,“她每天都在想你。”
南宫炎冷笑:“想我就是唆使纪青灵和司马月对我下毒下蛊要控制我吗?想我就是即便我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也什么都不肯说,视我如无物?”
我分明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啊。
“南宫炎她做的许多事情都是逼不得已的。”
南宫炎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既然她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就继续陪她演戏,直到她愿意回来为止。
南宫炎回到了房中方才冷峻无比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转而只剩下一脸的失魂落魄。
娘,如果你不愿意认我,那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回来为止。
可是看见我就会让你想起那个人,对吗?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又是如何过来的。
在司马镜悬和遗恨回到卫国之前,司马镜悬曾带她去过一次睿王府,可是那时南宫炎早已离开,后来府中有人偷偷传了消息给南宫炎说他们来过,从那时起南宫炎就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两个。
其实这件事情早在更之前就已出现端倪,顺着司马月这条线索南宫炎的玄卫早就已经查到了遗恨的身上,而南宫炎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玄卫传了消息说,遗恨私下里曾偷偷见过相月寺的止渊。
这就更让南宫炎疑窦丛生,止渊之前的身份是他父皇的鹰眼暗卫,这个遗恨又为何认识他呢,所以他去了木青的府上,要他再去重新调查遗恨的身份。
之后的种种南宫炎已经可以自行将它串联起来,之所以不说破只不过是因为他在等,等遗恨自己同他开口。
他瞒下了所有的事情,连纪青雪都不知道。
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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