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律乐于和南宫炎玩儿这游戏,在他看来能够把南宫炎一步一步逼入绝境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
可是最近匈奴大军里也并不太平,各路将军接连被暗杀,头颅都被人取走了。
单于律去查看过那些人的尸体,并无过多的打斗痕迹,可见来人武功之高,杀人手法干脆利落。
单于律让手下将事情瞒了下来,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营中几位大将接连失踪又是在两军对垒的这个当口若是让军中的将士们知道了很容易引发慌乱。
“南宫炎你现在还在做困兽之斗!我只需要再等四天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清曲城,到时候我一定取你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南宫炎命玄卫将取回来的将是人头一一悬挂在城门之上,这其中的挑衅意味已经很是明显了。
果然匈奴那边儿看到自己的几名大将都被取了首级个个都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人就是自己。
“王爷这招真是绝了啊!”
许猛由衷的赞叹着,行军打仗自然攻心为上,尤其是他们现在位处劣势,这一法子很好的震慑了匈奴大军,让他们自乱阵脚。
南宫炎与纪青雪商量打算入夜潜入匈奴营帐中偷偷下药,兵者诡道也,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法堂堂正正的跟他们打一架了,只得背地里使些小手段好拖延时间。
“你要我研制的令人浑身酸软的药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入夜之后,咱们就潜入营帐中在他们的水源里下毒,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对于自己的药纪青雪可是很有信心,南宫炎只让他,纪青雪和容声去,其余的人通通留守军营。
“兄弟们只要还撑几天等援军一到我们也不必如此窝囊,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和他们打一场了。”
南宫炎知道,他们现在都很憋屈,尤其是单于律时不时的派人在城外叫骂,难听的话全叫他们说了个遍,兄弟们都快忍不下去了。
可是如果这个时候出城硬拼的话那都是自找死路,所以只能忍。
南宫炎在心里默念着,游怀竹啊游怀竹希望你及时赶来,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
入夜,南宫炎三人都换了夜行衣,悄悄潜入了匈奴军营。
南宫炎小声和他们两人说着:“我们就按照事先说好的兵分三路给所有的水源粮食下药,听着一旦做完事情就立刻撤退,明白吗?”
上次容声烧了他们的粮草,他们所剩的也不多了,所以这次想出这个法子就是打算反将单于律一军。
纪青雪两人齐齐点头,然后便各自散开了。
纪青雪的路线离司马月的营帐最为接近,不过事先她也的确没有想过会遇到司马月。
纪青雪下完药之后刚刚准备离开,一转身就看到司马月站在不远处。
司马月娇喝道:“你是什么?来人呐,抓刺客!”
纪青雪指尖夹了一根金针轻轻弹便射中司马月的哑穴,哼,看你还怎么叫人!
司马月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然后转身就跑,纪青雪在她身后轻声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站在原地比较好,要不然你的脚可就不在你身上了。”
司马月低头一看,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根明晃晃的金线。
纪青雪悠哉悠哉的朝她走过去,那吊儿郎当的做派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子,她走过去挑起了司马月的下巴:“我是谁?我是你姑奶奶!”
一听这话司马月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纪青雪凝眸看着她:“想说话是吗?”
纪青雪抬手拔掉了金针:“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说,想叫人也可以叫,不过在你叫人来之前我可能就先结果了你。”
“纪!青!雪!”司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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