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真的来了。
司马珏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二弟你来得可真快啊。”
司马镜悬面容冷峻,他可没功夫跟这个人废话,他问道:“遗恨在哪里?”
司马镜悬指了指小木屋,然后答了一句:“二弟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贵客的。”
遗恨和蒙越走了出来,司马镜悬立刻上前问她:“你可有受伤?”
遗恨摇了摇头:“你怎么来了?”这个臭小子难道不知道司马珏是故意的吗?明知有陷阱还偏偏往里跳,这么多年都白教他了。
司马镜悬眼中戾气大盛:“司马珏你这是什么意思?堂而皇之带走我的人,你这太子的面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见他动了真火,司马珏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地说道:“二弟别发这么大的火啊,我只是请两位前辈到处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哼,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司马珏别来惹我,否则代价你承受不起。”司马镜悬如今也不想在他面前伪装什么了,反正这脸面迟早也是要撕破的。
遗恨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收敛一些,可是司马镜悬却佯装不知。
司马珏挑了挑眉:“二弟这么多年来你要做什么我可都没有阻止你,可是你也别太过分了,踩到了我的底线,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司马镜悬冷哼一声:“从我出生那刻开始日子又何曾好过?司马珏你往日说的话我没忘,我也希望你今天记住我的话,别再动我身边的人。”
说完司马镜悬便将遗恨和蒙越带走了,那些人黑衣人想要上前拦着,司马珏抬手阻止:“不必追了,就算追上去你们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司马珏面色凝重,说到底还是怪他,养虎为患,如今他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看见自己就会瑟瑟发抖的司马镜悬了。
卫帝突然召见司马镜悬,司马镜悬将遗恨和蒙越安顿在府内:“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匆匆进宫去了,蒙越收回若有所思的视线,然后对遗恨说道:“这孩子对你不错。”
竟然敢孤身一人来救她,蒙越倒是很赏识这样的人。
遗恨有些担忧,总觉得卫帝突然召见他准没有什么好事儿。
皇宫。
卫帝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大殿中央站的笔直的司马镜悬,他皱眉道:“听说你和太子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快的事情?”
哼,司马珏你倒是会搬救兵,懂得用父皇来压我。
司马镜悬面不改色的说道:“儿臣和太子只是误会罢了。”
卫帝冷哼一声:“既然是误会那便要说清楚,免得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你对太子有什么不满呢。”
皇室之中也忌讳着这个,对太子不满,在旁人看来有很多种不满的原因。
更何况卫帝膝下只有太子和他两个儿子,让宁王对太子最为不满的原因只怕是他已生了夺嫡的心思吧。
司马镜悬忽然就那样看着卫帝,静静的,未发一言。
卫帝瞧着他的模样,便问:“为何这样看着朕?”
“父皇,在你的心目中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吧。”司马镜悬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卫帝先是一愣,随后便怒吼道:“你放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问朕?你这个宁王当得太安稳了是吗?”
司马镜悬神情冷漠,浑然不在意眼前的人已经动了怒火,他嘴角泛起冷笑:“难道不是吗,父皇从来只听太子说了什么,至于儿臣说什么想什么父皇根本就不在意,在你的心里还有儿臣的位置在吗?”
司马镜悬的母妃是卫帝这一生的耻辱,所以连带着司马镜悬出生后也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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