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季婉清的手一路跟到了牌坊河附近,那店小二由小跑放慢了步子,似乎在寻找什么。张引之也跟着停了下来,等步子慢了下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拉着季婉清一路小跑。
少女的手放在手心里暖暖的,手心有些湿润,张引之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尴尬道:“刚才,我一时......”
“诶,那人进了聚宝斋?”季婉清并没在意细节,眼睛紧跟着那店小二,看那人进了自家店铺,也不知那骆仕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聚宝斋是季家开的?”张引之不疑有他。
“引之哥哥,我们去瞧瞧吧。”季婉清自然的拉过张引之的手,朝铺子走去,“嗯,”张引之楞了片刻,脚步却跟上了季婉清,虽说握着的手像柔嫩的白茅,心却仿佛正走向万劫不复。
进了聚宝斋,堂厅的伙计立马迎上来给季婉清端茶倒水,想必是极为熟悉。张引之前世从不知季婉清会去季家铺子,兴许是舅父掌权,限制了自由?可信中的季婉清,也从未提过她接手了季家商铺?兴许是她耐不住性子,爱四周玩闹?张引之这般想着。
“大小姐,这月的账还未理出来?可是瞧中了什么?”伙计与季婉清对话极为熟稔。
季婉清没有答话,眼神像店铺深处望去,那店小二正与掌柜打着商量:“这玉牌是骆公子让我送来典当,说是值一百两银子,掌柜您再给仔细瞧瞧吧?”
一个老态龙钟的白须老者,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物件在仔细打量,神情颇为严肃。
“钟伯!”季婉清笑着高喊一声,那白须老者抬头,张引之发现老人微微下陷的眼窝,见来人是季婉清,深褐色的眼眸顿时变得神采奕奕,脸上换成了和蔼宠溺的笑容:“是婉儿来了。”
“嗯,钟伯,许久没见你亲自验货了,这次又是得了什么好物甚?”季婉清进店便松了张引之的手,兴致盎然的去了里屋。
张引之在季婉清松手那一刻,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释然,这般走在大街上,的确惹人误会,可她好像还挺喜欢这样握着季婉清的手,明明又小又细,心里却是很安心。
“是个普通的玉牌子,小姐瞧瞧看?”钟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将手中的晶莹剔透的翡翠递给了季婉清。
季婉清放在手上,这玉牌表面很光滑,在阳光下会显得十分有光泽,内部的花纹也非常的细腻,而且还有清凉的感觉,掂了掂沉甸甸向下的压手感,她皱了皱眉道:“这玉牌分量轻了些,摸起来又显得粗糙,颜色也显得暗淡无光。”
然后又用手敲了敲,声音清脆,挑剔道:“声音也有些闷。”
店小二原本见那老头一副捡着宝贝的模样,以为自己马上就能拿到钱回客栈交差,谁知半路杀出这么个季小姐?那一脸嫌弃的模样,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季婉清取了小刀准备往玉牌上划时,店小二的心更是跟着提到的嗓子眼,乖乖,这玉要是坏了,卖了他也赔不起啊!
“季小姐,季大小姐,这玉可不能磕坏了,要不小的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店小二连忙喊到。
季婉清遗憾的叹了口气,故作为难道:“这样啊?即是这样,我也没法判定真假,若真是骆公子要卖,最多这个数。”季婉清比划了个‘一’。
“一百两?”店小二欣喜道、
“哼,这种此等货,哪里值得了一百两?”季婉清笑了笑。
“十两?”店小二似乎有些怀疑道,他虽然不懂这些古玩玉器,可东西是从骆公子手里拿的,难道还有次货不成?
季婉清点点头,笑道:“这十两,还是看在骆公子的面子上。”
“这,”店小二得了准信,想到骆仕明的吩咐,老老实实的朝季婉清讨玉:“那请季小姐将玉牌还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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