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来历?”
“小人姓司,单字佳。”
那人紧接着就拿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她就昏过去了。张引之想想就觉得气恼,更气的是,那人就算准了她必会去救那劳什子郡主。
“公子,我回来了,”适时晏青推门进了房,往外左右看了看,才将门关上。
张引之正色道:“事情办妥了吗?”
“妥了,郡主已经送到季府去了,”晏青轻声道:“公子的精神好些没?”
晏画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方才还说有些晕呢,睡一觉当会好一些。”
“哼,下次见着那人我定饶不了他,他来找我说公子晕过去了,我还朝他道了谢呢!这个骗子!”晏青抓着头发,着实气恼的紧。
“你怎得也不想想,那人无缘无故怎会知道公子晕在自己屋子里。”晏画详怒道。
“那,那不是担心公子安危吗?”晏青委屈道,心里也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就这般放那人走了。
而淮安郡主此刻自是在季婉清府上,张引之让秦炯、王二两人去偷了两件衙役的衣服,将人骗了出来,但是又不放心再放在客栈,那个姓司的虽然是个骗子,但张引之却不敢拿楚翎儿的性命开玩笑。
而且楚翎儿身份特殊,贸然将她郡主的身份说穿,定是要给淮安王府惹麻烦的,她此行是为了与淮安王府交好,可不是为了与淮安王府结仇而来。
这福安她不熟,唯一认识的就是季婉清,只能让晏青将人送去了季府。晚上便见那骆家派了一帮人来拿人,气势凶得很,还不知这骆家在这福安有多大势力,明日又该如何将人悄无声息的带走呢?
第二日,张引之便早早去了季府,再过十几日便是淮安王寿辰,早些离开福安去淮安才是要紧事。只是早间出门便发现路上多了许多在街上巡游的衙役。
“引之哥哥,”季婉清让管家请张引之等人到了正堂,季瞻这几日去了闽南,不然张引之怕也难得进到季府之中。
“对不起,婉儿,又给你添麻烦了。”张引之抱歉道。
“嗯,自小便是你帮我,现在我长大了,也可以帮你了。”季婉清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张引之,,两颊晕红,嘴角上扬,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是啊,婉儿都长成大姑娘了。”张引之想伸手像幼时那般拍拍她的头顶,伸到一半,突然听到远处‘汪汪’的犬吠声,手硬生生停了下来,摸了摸鼻子道:“那是行风?”
“是啊,”季婉清朝远处喊了两声,只见一个家仆手中牵了根粗绳,另一端绑在牧犬的脖颈上,这牧犬比燕国平日家犬长得高大许多,淡黄色的毛发搭在眼皮上,看着颇为憨厚。
见到张引之,行风很热情的往张引之腿上蹭,张引之对没接触的事物,心中总归有一丝警惕,牧犬往前蹭,她便跟着往后,谁知这牧犬像是黏上了张引之一般,将她逼到墙角,直至她退无可退。
一旁的季婉清笑弯了腰,娇声道:“看来行风很喜欢你呢?”
“是吧,”张引之皱着眉,又往墙侧躲了两步,可我可讨厌它了。
“行风,回来,”季婉清笑够了,喊了行风一声,这牧犬倒是聪敏,听到季婉清喊它,叫了两声,便跑回了季婉清身边,两只爪子撑地,乖巧的趴在她身边,任她揉自己的毛发。
张引之见了有些吃味,怎么看都不像是只正经狗。
走到季婉清身边,见她还低头与行风玩耍,打断道:“嗯,郡主现下可好?”
季婉清见张引之问到正事,招呼身边的家仆将行风拉了下去,手指绕了手帕一圈,轻声道:“似乎,不太好。”
“嗯?”张引之问道:“可是因为被骗之事?”
“嗯,”季婉清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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