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眼下这个空档,才是最好的机会。
果然,对于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程恩,这样近在咫尺的威胁下,一切都在最好的预料之中。唯一让苏默感到怪异的是,这个程恩在最初的震惊后,似乎并没太大的愤怒,反倒只是对自己猜破其身份的事儿表示出惊讶。
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企图?真的只是因为和自己投缘,所以才帮自己?苏默此时也不由的心中动摇起来。
只不过这想法刚一升起,便又被他否决了。要知道,他当初接触到这个恩盟之时,还并未和这位恩盟之主见过面呢。那又从何说起投缘二字?除非是对方曾在暗中见过他
还要先请程公子恕罪了。一边心中分析着,对着何莹使个眼色,示意她收了宝剑,一边翻手从袖中摸出张发皱的纸来,轻轻推过去。
何莹迟疑了下,但还是没有违拗他的意思。不过剑虽然收了回来,却并没还鞘,仍是那么拎在手里,警惕的瞪着程恩。
程恩始终没理会何莹的意思,只是在苏默取出那张纸后疑惑的看着他。但是等到低头去看那纸,只是目光一扫之下,顿时就是眸子猛的一缩,霍然抬头看向苏默,咬牙道:你
苏默连忙摆摆手,微笑道:别误会,人好好的,我们只是将他打昏了而已。
程恩这才脸色稍霁。眼前这张纸,正是她曾暗中发出的指令,上面有着她独有的钤印。而如今这张手令既然出现在苏默手上,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从自己这边的人手上得来的。
一般这种传令的事儿,都是由安管事去做的。如今安管事安然无恙,那自然是接令的一方出事儿了。所以,她刚才才有些气急了。
至于从这张手令上就能推断出她的身份,那是因为苏默手中本就有一块她送出的令牌。而她的独有钤印,也正是令牌上的图案。如此别说是如苏默这般机敏的人了,便是只猪怕也会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揭开了这个秘密,程恩顿时彻底明白了,苏默为什么那么坚定的不信自己了。只是明白归明白,心中却愈发的苦笑起来。
我们,并非是非亲非故的低头想了一会儿,她苦笑着抬起头来看向苏默,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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