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现咱们逃了,你觉得就靠咱们两条腿能跑多远?好了,打起精神来,相信我,我既然能带着你逃出来,就一定能带着你回去。但前提是,你必须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服从我。明白吗?
吉里耶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轻叹口气,点头道:好吧,伯爵大人,但愿您是对的。请下命令吧,我将毫无保留的信任您、服从您,以尼古拉家族之名誉。
很好!坎帕尔暗暗大松口气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抬手指着一处低声道:那里,看到了吗?所有的战马都在那里,我能闻到它们的气息。那些小宝贝正亟不可待的等着我们呢。走吧,我们去找它们。记住!尽量小心些,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还有,我们最好弄到四匹马,一人牵两匹,这样才能尽可能的保持马力。嗯,弄到马后,先不要急着骑乘,等到出了五里地后再说,明白了吗?
是的,四匹马,一人负责两匹,出了五里地后再骑乘。吉里耶夫低声重复了一遍。
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坎帕尔再次叮嘱了一遍,等到吉里耶夫再次确认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拍拍他肩膀,猫腰往那边摸去。
感谢上帝,感谢草原,感谢这无月无星的夜晚,更要感谢那似乎永不疲倦的北风。在怒吼的北风的嚎叫下,两人一切的声响,都被完美的隐藏其中,无惊无险的摸到了目的地。
战马们对这两个外来者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唯有几匹惊醒的,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喷鼻。但即便是如此,也将两人吓的够呛,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观察了好久,见并没什么人来察看,这才稍稍放松下来爬起身。
打出个速度的手势,坎帕尔当先摸上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将其与旁边另一匹马解了下来,然后小心的牵着往外退去。
粮食物资什么的果然是多想了,在扎营休息后,都被苏默指挥着解了下来,搬到了帐篷中放置了。一来是为了让马匹尽可能的恢复体力,二来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对于这些物资,苏默极其重视,容不得出一点岔子。要知道,魏壹那边早已缺衣少食,可就等着这批物资救急呢。
坎帕尔遗憾的叹口气,将身上的皮扣又再勒了勒。便是他二人,也只是在晚间分到了一块烤的半生不熟的马肉凑合着下了肚。可怜见的,堂堂伯爵,曾几何时落到这个地步?那马肉肉质粗燥,入口还有股子怪味,坎帕尔刚一入口时,好悬没直接吐了出来。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就着吃了一半便吃不下去了。
然而现在,哪怕是想再弄到那样的几块马肉也不可得了吧。果然,看着只拉了两匹空鞍的吉里耶夫后,坎帕尔只能惋惜的砸吧砸吧嘴儿,将食物什么的念头抛诸脑后。
两个人四匹马,走一段停一下,简直如同乌龟一般的速度,直直过了近一个小时后,才终于远离了营地,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家吧。坎帕尔和吉里耶夫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激动之色。这一天一夜来的经历,让两人都是身心俱疲,如今想来,简直恍若隔世。
尤其是吉里耶夫,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活着回归家乡的一天。要知道,比起坎帕尔来说,他受到的折磨更是倍之不止。
所以,这一刻,当听到坎帕尔伯爵近乎宣告的回归宣言时,吉里耶夫竟然不可自抑的流下了泪水。
尊敬的特维尔伯爵阁下,我,尼古拉家族的吉里耶夫?尼古拉、尼古拉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者、拥有者,公国的紫光男爵,在此郑重宣誓,将吾以及吾家族之荣耀、忠诚,毫无保留的奉献与您。自即刻起,您的意志将是吾以及尼古拉家族的意志,您的一切命令,都将得到毫无窒碍的完全执行。他脸上露出庄重之色,单腿跪地,一手扶膝大声宣誓道。
坎帕尔眼底露出惊喜之色,能得到吉里耶夫的宣誓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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