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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放箭!给本汗乱箭射死这个贱奴!真真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达延可汗目光闪烁了下,当机立断的下达了命令。无论如何,这个链奴是留不得了。
不要!
听到达延汗这个命令,众金帐卫齐声应诺,抬手便要攥射而出。却不料图鲁勒图忽然大叫一声,使劲推开众人,几步跑到穆斯身前,伸出双手将其护在身后。
穆斯瞪视苏默的目光被挡住,晃晃头,看清了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后,浑身的戾气忽然如潮水般褪去。代之而起的,则是痴痴的迷醉和说不尽的柔和。
哗啦,锁链声一阵轻响,他不再挣扎,仰身躺了下去。但那目光却始终不离图鲁勒图,就那么痴痴的看着、看着
母兔兔
住手!勒图儿小心
别吉
变起仓促,场中众人齐齐惊呼出声。达延汗吓的脸儿都绿了,一边大叫着,一边跑了出去,拳打脚踢的喝令众卫士放下弓箭。
这边厢,苏默已然瞬间出现在图鲁勒图身边,伸手一揽她腰肢,豁然一个转身瞬移,已是出现在了十丈开外。
这一手快的令人根本反应不及,众人甚至还在连声惊呼之中,根本没发现自家别吉已然消失了原地。
苏默自己却是吓的一脑门的大汗,一颗心都在呯呯呯的大跳着。以至于连瞬移这种压箱底的保命功夫都不掩饰了,就这么当众使了出来。
图鲁勒图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目中异彩大盛,死死的盯着爱郎,万想不到自家爱郎竟有这般神奇的本领。
不过可快她这次很快便清醒过来,轻轻睁开苏默的怀抱,低声哀求道:苏默哥哥,不要杀链奴好不好?求求你了。
啊?呃,哦,不杀。苏默下意识的点头,还没反应过来。
图鲁勒图大喜,踮起脚尖凑到他脸庞大胆的吻了一下,旋即再次拎着裙摆跑回穆斯身前,蹲下身子怜惜的抚抚穆斯的脸庞,柔声责怪道:链奴,为什么不听话?以后不准了知道吗?苏默哥哥是好人,不可以伤害他,以后还要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他,记住没?
穆斯眼中柔情涌动,忽然听到图鲁勒图这么说,不由的一愣,斜眼看了远处的苏默一眼,脸上不由露出纠结为难之色。但是忽然看到图鲁勒图委屈不喜的眼神,顿时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连使劲的点头,表示明白。
图鲁勒图回嗔作喜,这才又再拍拍他大脑袋,起身扭头对不知所措的达延汗道:父汗,链奴只是一时糊涂,他又听不懂咱们说话,你不要治罪他。苏默哥哥也答应不追究他了。如果你一定要治罪的话,那该治罪的是兀木尔!是他,都是他指使的这一切。
正神色惊魂不定的兀木尔顿时面色大变,一颗心哇凉哇凉的直往下沉。图鲁勒图这么当众指认他,分明是恨到了极处,再也不肯顾念往日的情分,要置他于死地了。
为了一个明狗,她竟然便决绝至此,竟连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分都不顾了,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一时间,他只觉得忽然心痛如绞,万念俱灰,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达延可汗却是嘴角一抽抽,暗暗叫苦不迭。这个是傻闺女哟,你老爹我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可这事儿不能说出来啊。你这么搞法,岂不是把你老爹我按在火上烤吗?难不成,我还真要去治罪咱们的族人?
唉,摊上这么一个闺女,达延汗真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不要太坑爹有木有?你这可让爹我如何下台哟。
达延可汗面色变幻不定,僵在那儿快连尴尬癌都犯了。偏偏兀木尔那个混蛋,平日里挺聪明的个小子,怎么这会儿也不吭声了?尼玛,别人不说话,你得说啊。好歹你辩解几句,老子也可找个台阶下啊。
达延可汗眼神儿直往兀木尔那儿瞄,心中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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