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配合一下,岂不是也成了蠢猪了?天予不取,弗受其咎!干了!
陛下,臣有一言。闹哄哄的大殿上,打定了主意的张彩忽的踏前一步,朗声说道。
不是他愿意亲自上阵,而是这种情况事发突然,完全无法假手他人,只能是他亲自顶上,才能把握好这个度了。
大殿上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一静,纷纷侧目看向他。张彩虽只是一部主事,但谁也没敢小觑他。
礼部尚书屠滽年岁已高,基本上不太管事。左右侍郎又斗的厉害,相持不下。那他这个主事,就变得灼手可热起来。可以说,某种程度上,他张彩几乎可以代表了吏部的风向了。
上首的弘治帝也抬起眼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哦,张卿有何言说?
张彩目不斜视,拱手道:陛下,臣以为,老国公的提议虽有不妥,但却不是全无可取之处。或者说,应是诸位大人们或许误会了老国公了。
这话一出,殿上众人都是一鄂,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连英国公张懋都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心中暗暗思量,莫非苏小子叫自己说的这番话,里面还有别的蹊跷不成?
弘治帝果然也来了兴趣,微微坐正身子,温言道:这话怎么说?
张彩笑了笑,先是对着那边怒目而视的谢迁作了个揖,笑道:谢学士稍安勿躁,且听下官说完再骂不迟。
谢迁一愣,随即哼了一声,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彩这才又对弘治帝躬身一礼,直起身后转过来面对着众臣,抱拳道:诸位同僚,大家方才所争议者,无外乎是老国公欲向民间索取一事儿对吧。
众朝臣相互对视一眼,都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张彩笑笑,又摇头道:其实,下官觉得诸位或许真是有些误解了。
说到这儿,不等众人反应,忽的转向英国公张懋,抱拳道:老国公,下官若是猜的不错的话,老国公欲图的,该是有着特定的目标吧,而并不是真的面对全天下之民的。不知下官所言,可有贻误?
众人都是一愣,怎么这里面还有别的蹊跷?特定的目标,那是什么?
张懋也是惊诧,他不过是应苏默所求,找机会把这个话题抛出来而已。至于为什么,里面又隐含着什么,真心是完全莫宰羊啊。
可是此时此景,眼瞅着那边谢迁一副你是奸佞,某将与你战斗到底的架势,再让他硬顶下去,他可就白顶了个老无赖的诨名了。有枣没枣打两竿子,有事没事儿先把自个儿摘出来,这一向是老头儿的第一行为准则。
眼下既然有这么个梯子主动送到脚下来,他又哪会不顺势下坡?只不过这下也得有个下的章程,可不能一出溜到底,那可就彻底露了馅了。
这个嘛咳咳,唔嗯哼,咳他两手拽着胡须,眼神儿乱飘着,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含糊音儿。
众臣这个闷啊,咱能好好说话不?你这又是咳又是唔的,到底是还是否啊?那个嗯哼又是什么鬼?
谢迁先入为主,又一向对张彩不感冒,此时不好直接向张懋这老货发作,便迁怒到张彩头上,嗔目怒叱道:张尚质,你知道什么便直接明言,这般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妄为圣人门徒,真小人也!
张彩大怒,眼底霎时间闪过一道寒芒,但随即又深深的掩藏起来。谢迁毕竟身份摆在那儿,却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吏部主事所能抗衡的。只是这份记恨却是埋了下来,心中暗暗咬牙,且等着的,待到某家一日登位,早晚烹宰了你这老狗!
呵呵,谢学士真是性急。按下心中恶念,面上却只得做出一副无奈之色,苦笑着摇摇头。
随即,也不再等张懋回答,自顾说道:前时京中有流传一件奇事,道是有不世之宝神石出世。不但能福荫门第,甚至还能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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