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好也来探望一番,聊表心意。说着,侧身一指身后两辆大车。
于冕乃是昔日于谦之子,在清流之中名望极重。他的门客此时却被引荐到苏默手下效力,这里面隐含的意义可就大了去了。陈锐由此对苏默的忌惮又重了三分,便连自称都从本帅变成了老夫。而言谈之际,更是不觉流露出几分奉承,也暗暗点出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送礼求好的意思。
顾衡忙抱拳道谢,眼底却不由闪过一抹笑意,侧身道:劳烦伯爷费心了,我家公子还好,不过就是需要多将养些时日就是了。唔,伯爷一路奔波,要不便请入内喝杯茶歇息歇息?
陈锐闻言顿时就是一堵,心话儿,特么的老子都这么上赶子来了,你这还问我要不要进去喝茶。难不成还想让我就这么回去是怎么着?
心里郁闷着,然而抬头迎上顾衡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的心中一惊。这特么的不会是这小子真的不想让进门吧?要真的那样,那自己这张老脸可就真没地儿放了。
不行,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进去。否则这要传开来,不定会传出什么话来。丢面子事小,可万一被借此说成是畏罪心虚什么的,那可就大大被动了。
这么想着,当下毫不犹豫的使劲点点头,道:正要叨扰。
顾衡就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着侧身伸手一引,道:那便请吧。
饶是陈锐脸皮再厚,对上顾衡那大有意味的一眼,也是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仿佛自己的所有心思,都在那一眼中显露无疑,早被人料定算稳了。
陈锐连连干咳两声掩饰,下意识的避开顾衡的目光,转回头冲着身后众亲卫吩咐了几句,又冲王杲和秦恭招招手,示意二人跟上。
王杲和秦恭至此终于是松了口气儿,将手中缰绳挥手抛给各自亲卫,三步两步跑了过来。可算尼玛进了门了,应该不用再来一次了吧?
陈锐待两人过来,也总算是将那丝羞恼压下,当即向顾衡介绍了两将。
顾衡含笑见礼,始终温文尔雅,毫不因文武殊途而有半分傲态。这让陈锐三人不由大为感念,再看向顾衡的目光,便额外的亲近了些。
只是等到顾衡按着礼数,也将这边跟着的将领介绍给他们三人认识后,三人那眼神儿则又变了。
这位乃是蒋正蒋统领,哦,原隶属大内禁卫。此番被陛下钦点,率三千京营精锐,以护我家公子和诸位世子周全。蒋统领名门之后,最是骁勇善战,想来当是可与边关诸位将军比肩的了。
哏儿,陈锐三人当即就是心下一个哆嗦。尼玛,要不要这么吓人?这特么连大内禁军统领都派出来了,竟至于此吗?
三人不敢怠慢,连忙抱拳见礼。
蒋正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以军礼回敬,心下却是羞恼不已。他跟苏默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两下里几番龌龊,每次都没能占得上风,反倒是自己还受了苏默的恩惠,这让自诩骄傲的他实在郁闷的吐血。
然则偏偏此次又被皇帝钦点,竟然以卫扈的身份出现在苏默面前,与他而言,这简直如同生吞了只苍蝇般难受。恨不得谁都看不到他,所有人都将他当做透明人才好。
可顾衡这损人,偏偏要堂而皇之的将他推出来,让他简直有种抓狂的感觉。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不错。这顾星吉跟那苏小子简直就是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都特么是缺德带冒烟,损到了骨子里的坏种!
只看他那眼神里透着的揶揄的笑意,就知道这货肯定知道他和苏默之间的纠葛,根本就是故意恶心他来着。
特么的这些读书人,个个都是满肚子坏水,良心大大的坏了!你等着我滴,早晚老子找机会狠狠的报复回来!
还有苏讷言那个家伙,特么的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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