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老大你看哈,这一路好生闷气,闲着也是闲着,且说来解解闷也是好的嘛对不对?说说嘛,说说嘛
好吧,这话得亏没让皇帝和那些个大臣听到。否则的话,这俩货必然是要给划到乱臣贼子的行列中去了。尼玛,太皇太后的寝宫被烧了,他们却拿来说着解闷儿,大不敬至此,试问天下还能有谁?怕就算是魏国公老公爷听了,都要大耳刮子抽丫的。
苏默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嘀咕。按照后世对古时候的描述,以这货的出身,按说听到这样的事儿,不是该义愤填膺,痛斥阉贼的吗?咋这会儿瞧着,全没半分对皇室的敬畏呢?该不会是,被自个儿这乱入的给拐带的吧?
想到这儿又立即否定,自个儿可是正角儿来着。正角儿都是高大上的,必须要教人忠君爱国才对。这什么大不敬的行为,压根与自己没半毛钱关系,都是这货自己性子卑劣,跟他苏大官人却是扯不上的。对,就是这样。
鹏举啊,你这个态度要不得啊。怎么能闻人之灾而喜笑颜开呢?尤其那还涉及到我们尊敬的太皇太后。你这样,不对啊。苏大官人面色一正,语重心长的认真批评道。
徐鹏举就又张大了嘴巴,惊诧的瞪着他。这还是我那个无法无天的老大吗?我的老大怎么可能说出尊敬皇室这样的话?他不该是那种藐视一切的狂放不羁吗?
呃,好吧,他还是一个儒家门生,大才子嘛。似乎,好像,大概这样说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自己这心态似乎确实有些问题。奇怪了,以前自己不这样来着。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变得这么不厚道了?
他这么想着,终是诚恳的点点头。老大总是对的,他这般说,也是为我好。徐小公爷很有自我反省的良好素质,如是对自己说。
苏默看他点头了,脸上露出欣慰之色。拍拍他肩膀,温声又道:对嘛,这样才是君子当为。即便心中再如何欢乐,那也只能放在心中
徐鹏举眼前一黑,好悬没从马上一头栽下来。好容易努力扶住了马鞍,让自己坐稳了,这才悲愤的抬起头来,我可以说妈卖批吗?
苏默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当然不行。虽然有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骂人总是不好的算了,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咱们还是来说说李广放火的事儿吧,那个比较有趣的说。
眼见小弟有抓狂的迹象,苏老大果断转换话题,不给他发飙的机会。
徐鹏举悲愤莫名,可你刚才还说
苏默一翻白眼,什么刚才说,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说的多了去呢。好了好了,话说你还听不听放火的事儿了?我跟你说,这里面啊,还扯带上了太子呢。哦哦,对了对了,还关乎一个女人哦
什么什么,还有女人的事儿?说说,快说说徐小公爷顾不上恼了,两眼贼亮贼亮的,不迭声的追问起来。
太子女人似乎很有料的样子啊。
我跟你说哈,是这样的
啊?竟有这样的事儿?哦
空阔的天地间,语声渐去渐远,不时的传来声声低呼中,那刚刚飞来的鹰隼再次振翅而起,在天上略一盘旋,随即往南飞去,很快便化成一个黑点。
主上,前面发现了蒙古人的驻地。大约有百十人的规模,离此不过十里。前方一骑飞来,到的队伍前,轻叱一声勒住马大声禀道。
苏默不再跟徐鹏举扯淡,举手示意队伍停下,让探子近前问道:可看清了是战兵还是牧民?
探子就马上欠身回道:应该只是牧民。整个营地里,大片的羊群,只有少数的马匹。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爬犁,看上去倒是满载,但份量却似乎并不太重。
这样吗?苏默眼睛眯了眯,随即忽然一亮,点头道:好,我知道了。继续打探,看看除了那个营地外,附近是否还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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