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眯着眼睛一看,这壮汉他认识,大名叫做皮应熊,住在西平府西南乡下的驯兽庄,也是西平府数得着的能人异士。
驯兽庄熊家有一手祖传的驯兽技能,神奇无比,据说熊家人能够沟通野兽,控制鸟禽,让动物为他们做事。而且经他们驯养出来的鸟兽,都很是通灵,得到很多西平府达官贵人的喜爱,所以驯兽庄熊家的功夫虽不怎么样,但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那壮汉很快就来到了松鹤老道士的跟前,站在眼前就仿佛铁塔一般,松鹤老道士却是怡然不惧,冷笑一声,道:“皮应熊,你经营你的驯兽庄,我住我的西平观,咱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却带人欺上门来,是何道理?”
那壮汉皮应熊也不知道是赶路太急了,还是被松鹤质问有些心虚,红着脸道:“松鹤前辈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松鹤看着眼前这个壮汉,抬手亮出那只小红鸟,道:“你们一来就先用她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然后有用小黑蛇偷袭,若不是道爷我命大,说不定已经遭了黑手,还说不是来找麻烦的?”
那壮汉皮应熊似乎也有些理屈,尴尬的道:“都是我那女儿年幼无知,冒犯了松鹤前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跟后辈小子一番见识。”
松鹤还未开口说话,却有人不愿意了,一道清丽的声音接口道:“爹,你怎么能跟他道歉?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用鞋子袭击了小红,我才让小黑吓一吓他的。”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面,忽然露出一条小小的身影,闪身来到壮汉皮应熊的旁边,带着满脸的委屈与不服。
这是一个瘦小的女子,看年纪约有十七八岁,相貌秀丽,穿一身短打装扮的青色的衣物,腰上还裹着一块斑斓的兽皮,干净利落。
这女孩单看还没什么,与那壮汉战在一起,就是两个极端,也不知这铁塔一般的壮汉,是如何生出如此一个娇小的女儿。
见到女儿露面,那壮汉皮应熊喝道:“你胡说什么?松鹤前辈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欺负你一个小辈?肯定是你那小红鸟冒犯在先,还不赶快跟松鹤前辈赔礼?”
“就算是小红冒犯在先,那他还用鞋子砸了小红,害的小红都掉了一根羽毛,后来被小黑吓了一跳,那只能算是两不相欠,凭什么要我赔礼?”女孩气鼓鼓的说道。
皮应熊两眼一瞪,怒道:“你还敢强词夺理?松鹤前辈那是逗你玩呢,若松鹤前辈真有心出手,你以为自己能活到现在?”
那女子心中犹自不服,可看到老爹罕见的发怒,她只好把委屈都憋到了肚子里,把头一扭暗自生气。
那皮应熊知道想要女儿道歉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冲着松鹤老道士深深的施了一礼,说道:“这是我女儿皮有凤,从小骄纵惯了,连我的话都不听,让前辈见笑了。我原本是和女儿一起的,路上有事耽搁了,女儿就先行一步,没想到她年幼无知,竟然冒犯了松鹤前辈,我在这里替她给前辈赔个礼。”
这皮应熊和皮有凤父女两个一唱一和,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自己混江湖数十年,比这皮应熊父亲的年纪都大,若是再不依不饶,岂不是跟一个小孩一般见识?眼见皮应熊又郑重其事的道歉了,松鹤只好就坡下驴,抬手放了那小红鸟。
壮汉身后的小女孩皮有凤招了招手,那小红鸟就飞到了她的肩膀后面,再也不敢露头。与此同时,那原本与青阳对峙的小黑蛇也呲溜一声钻入了草丛,不知躲到了哪里。
看着眼前的这对父女,松鹤老道士不由得就有些疑惑,这西平观虽然距离西平府城很近,可毕竟在远郊的山上,荒山野岭的,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外人,这皮应熊父女莫非找自己有事?
松鹤老道士正要问个究竟,忽然就听山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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