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帮我看住灶里面的火势,火小了要记得添柴。”
“好。”方子衿一允诺,郝佳丽抬脚就往曹菊英家跑去。
郝佳丽跑过前屋的时候,陈凤叫住了她。
“丽丽!你过来。”
郝佳丽走过去陈凤床边。
“丽丽!我问你,方书记的儿子怎么会来我们家?她来我们家做什么?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陈凤一问接一问的。
“妈!我一时跟您说不清楚,我去爷爷家拿了布鞋回来再跟您说。”郝佳丽怕被陈凤盘问太久。
“你现在就说。”陈凤等不了。
“妈!您别急,我有空就会告诉您的。”郝佳丽头一次对陈凤不惟命是从。
“希望小方来我们家不是冲你来的。”陈凤将这句话在喉咙里嘀咕着。
“妈!你说什么?”郝佳丽没听清楚陈凤说的。
“没什么,你去吧。”陈凤没弄清楚方子衿的来意也不敢妄自猜测。
“那我走了。”
“嗯!”
郝佳丽一走,方子衿就脱下了脚上的袜子,看着脚上的几处伤口,方子衿释然地舒了一口气。
“呼!总算找到了,总算又见到了,方子衿!好丑哦,丫头还是个小女孩。”方子衿在心里嘲笑自己说,说完就双手掌捧住自己红红的脸搓了两下,搓完脸又来回地搓了两下手掌,搓完手掌方子衿就静静地坐着,脸上露出了甜蜜且羞涩的笑意。
“看着吧!郝佳丽!我会等你长大,我还会陪着你一起长大,等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我的心事。”方子衿又对自己说。
说完,然后坐了有一阵子了,方子衿望了望郝佳丽跑出去的门口方向,仍不见郝佳丽回来。
而柴火灶里的材已烧得剩下了短短的一节。
方子衿打量着郝佳丽家的灶屋,很快就找到灶屋屋角的柴堆,然后他踮着脚尖,踩着塌下来后跟的皮鞋脚步不稳地去了柴堆拿干柴。
只不过拿干柴的时候,方子衿的手被柴堆里的干杉树刺扎了几下,“啊哟!”方子衿痛得叫出声来,马上他又忍着痛一一拔出来手上的这些刺。
等拔完这些刺,方子衿就疼得赶快用嘴含住了被扎伤的地方,还用舌尖抚了抚。
等到抚得刺伤的地方不怎么痛了,方子衿才倒回柴火灶边,把自己刚脱下的两个棉袜套在手上从柴堆里抓了一把干柴出来,有了袜子的保护,杉树的刺再也没扎到他的手指了。
随后,方子衿将这些干柴一根一根的塞进灶眼里,但是,方子衿不会生柴火,也从来没生过柴火,他不会将柴火架空,他把刚拿过来的柴火一股脑全塞进了灶眼里,结果,本来烧剩得没什么火苗的火势一下就给方子衿给材棍堆灭了。
火一灭,方子衿就没撤了,他跑到前屋问陈凤:“阿姨!柴火灭了,怎么办?”
“啊!火灭了?没事,小方!旁边有个吹火筒,你把嘴对着吹火筒吹风吹气就行了,灶火里有带火星子的木炭,你一吹火星子,材棍就点燃了。”
“那阿姨,吹火筒在哪里?是什么样子?我好找。”
“你没见过吹火筒?”陈凤不置信地。
方子衿尴尬地笑了笑说:“没有。”
“奥!这也难怪,城里人没人用过这个东西,小方!在我家柴火灶边放着的一个手臂那么长,两头都钻有眼的竹筒就是吹火筒了,你将吹火筒的一头伸进灶眼里,一头放在嘴边一吹气柴火就会着了。”
“好的。”方子衿丢下这两个字给陈凤,立刻转身跑到灶边找到吹火筒,然后方子衿也不看,确切地说是根本没使用过,就也不分倒顺的将吹火筒入灶眼里的烧得黑乎乎的那一头放在了嘴边,将本放在嘴边的这一头插入了灶眼的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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