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放肆!”
我看到一张震怒的脸和满眼的鄙夷之色。他脱下外衣扔在地上,“把她关入地牢。”
我向他伸手,呼喊他的名字,“许珺!许珺!”他全然不理,转身离开,泪水遮住我的眼睛,我已看不清楚,“咳咳咳咳”。下一秒晕了过去。
在醒来时,满眼的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没有窗、没有门,空无一物,我扶着墙面站起来,不能说是墙面,而是铁,硬铁。我手抚摸着铁墙壁,走了一周,这是40见方的狭小房间,墙面没有裂缝。如此狭小漆黑的房间,寻常人恐怕在这一个时辰也待不下去。脚下是如筛子网一样的网状面,冷空气从下而上,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司空府果然名不虚传,地牢都是这样恐怖。我摊在那里。好累,好累。双腿弯曲,环抱着自己的肩膀,想着想着哭泣起来。我该如何?许珺,许珺。我见到你了,可是你却不识我,许珺,你为何这样对我?从前你对我不起,又扔下我不管,此生再见,你又为何对我这般?许珺,在你坟茔一次次的哭泣,每当午夜梦回时的满眼泪痕,每次睡梦中惊醒的空欢喜,你知道吗?那种爱入骨髓,却不得的寂寥,那种魂牵梦萦的思念,在你的心中扎下根,一天天滋生,长大,盘绕住你的心,越是思念,缠绕的越紧,最后缠的喘不过气,你知道窒息的感觉吗?就如溺水,一点点,一点点
“少主”
“快说。”
“少主,乐小姐被关进了地牢。两日后送往生林。”
“往生林,噗!”
“少主!”
“无事。”云兮吐出一口鲜血。他随意的擦拭着嘴角的血。
“少主,您本该闭关压制寒怨,却因乐小姐遇险强行出关,后又为了府主安排之事奔波月余,切不能在耗心力了呀。”
“启程,去司命府。”云兮捂着胸口,疼的呼吸变的紧促。
“未得召见,不准私自回府呀。少主!”云烈、云渺、倩兮齐齐跪在地上。
他一手拍在榻上,“回府。”
马车上,云兮运功调息,嘴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身体变的异常冰冷,就好像死人的身体,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快!在快!快!”
“公子你的身体。”
“要快。”
我数着每天送入饭食的次数,到现在为止,整整两天两夜,每次从角落推出一个小抽屉,上面一个馒头,一囊水。听到声响我摸索的爬过去,黑暗里听力就会变得灵敏。馒头基本无法下咽,我就靠着水支撑着,人靠着喝水还能活够七天,我还可以。虽是坐牢,却因祸得福,在密闭的空间里,运功调息,感觉周身的真气运行,功力似乎在慢慢恢复,开始身体受不了地牢的潮冷,现在已经缓和,功力已有六成,估计再有两天,功力能恢复到八成。看来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习得这一身的武功定也受了不少的苦。
“府主,少主求见。”
“放肆!”云清翔一掌下去,震碎手边的桌子。
“府主。云兮求见,请府主见云兮一面。”云兮跪在议事殿外。
云毅走到云兮身边,拍着云兮的肩膀,“少主,不该来此的。”话里满是惆怅。云兮就这样跪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
“少主。真的不该来的。”
“毅叔叔,云兮不得不来。芳蕤她。”云兮脸色苍白,一路风尘仆仆更是憔悴不堪。
云毅拂去云兮身上的尘土。“关心则乱。随我进来吧。”
“府主。”
“云兮,你可知罪?”
“云兮知罪。”
“知罪便好。后日允你守在往生林之外。一个时辰之内,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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