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细腻,甚至有点凉。p
冰肌玉骨,大概就是顾轻舟这样的。p
司行霈的手,节节攀升,、、。p
短短一年,司行霈掌心的柔软已经长大了很多。p
他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了小女人,女人味很足。p
生得真好,每一样都好。p
“轻舟,你长大了。”司行霈凑在她唇边低喃,“我想要你!”p
顾轻舟按住他的手,说:“还是伤患,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p
司行霈还是没有放过她。p
他玩出了新的花样。p
他身上有枪伤,顾轻舟不怎么敢挣扎,怕弄裂了他的伤口。而他不在乎的,他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p
事后,顾轻舟背对着他,将他弄在自己胸口的东西一点点擦拭干净。擦着,眼泪就下来了。p
每次这种事结束,她都好难过,她不喜欢这样。p
一年了,她仍是恶心。p
司行霈慌了,将她抱过来,用布满伤疤和薄茧的手,轻轻擦她的眼泪:“别哭,轻舟,是我不好。”p
当然是他不好,他从来就没好过。p
顾轻舟抽噎:“真讨厌这样,你为何非要这样?男人和女人,就不能光说说话、散散步、聊聊天吗?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肮脏,把我弄得这么脏!”p
司行霈耐心劝导她:“轻舟,你所说的脏,是人类传宗接代的最基本行为。人类为了延续,就需要它。它跟吃饭、喝水一样,是很正常的需要,不能用任何的道德来评价它。难道你也觉得吃饭脏吗?”p
“你胡说八道!”顾轻舟骂他,“你恶心死了,还扯一大堆道理。”p
“我没有胡扯,我在跟你讨论千百年来的陋习。”司行霈道,“道德一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子嗣视为宗族大计,却又一边批判传宗接代的行为,你觉得合理吗?p
这不就是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轻舟,这件事从来都不脏,说它脏的人,只是想用它来约束人性。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没有在外头勾三搭四,我喜欢你,和我喜欢上你,这两件事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p
顾轻舟抓过书案上的文件打他:“恶心,还扯一堆废话!你走开!”p
她还想着他的伤口,也没有狠打,到底气难消,哽咽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很深的牙印。p
司行霈一点痛感都没有,顾轻舟反而牙酸了。p
顾轻舟心情很不好。p
每次觉得司行霈还不错,他转身就要做一件事来恶心她。p
真是从未消停过。p
“他一直都只是司行霈,不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顾轻舟抹着眼泪想。p
司行霈就在那里,想要靠近他,就要接受他,而不是改变他。p
也改变不了。p
洗澡的时候,顾轻舟一直在想,假如没有遇到司行霈,她会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p
她认识的男人不多,在乡下的时候没有男孩子给她献过殷勤,因为李妈这方面管得很严格,谁家男孩子敢围着顾轻舟打转,李妈就要去找他的父母,甚至告诉族长。p
到了岳城,认识的同龄男孩子屈指可数。p
掂过来掂过去的算,顾轻舟觉得自己会喜欢顾绍那种性格的。p
顾维温柔,他像一朵白玉兰,高高在枝头,素雅洁净,哪怕是伤心了,也是低下头默默流眼泪。p
最不喜欢的,大概是司行霈这种兵痞,粗鲁恶俗,而且下流。p
可是现在,被司行霈一路胁迫,走到了这一步。p
顾轻舟洗好澡出来,坐在沙发里擦头发,司行霈没有雪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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