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道：“你也没说。”p

    顾轻舟：“”p

    “况且，我那时候还没有安置好，我说了只不过是空话。轻舟，我给过你空话吗？”司行霈问她。p

    顾轻舟的头更低了。p

    “说来说去，都是我错了。”她低声道，“对不起，我又耍小孩子脾气了。”p

    司行霈却笑了。p

    “我很高兴。”他道。p

    顾轻舟抬眸。p

    司行霈道：“我记恨任何一个人和你亲近，一旦超过了我，或者与我齐平，我就受不了。p

    你有相同的感觉，说明了我在你心中的份量。我早就说过，你必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p

    他得意洋洋。p

    顾轻舟的唇角，亦有淡淡笑意。p

    想起三年前，她每每都要告诉他，她绝不会爱他的。一转眼，她早已深陷。p

    她爱上了这个男人，死心塌地的。p

    顾轻舟吃了一碗粥，宿醉之后有点头疼，她昏昏沉沉的。p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她道。p

    司行霈就抱她上楼。p

    临睡前，顾轻舟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想问司行霈的，然而思路很短，片刻就被涌上了的睡意遮掩了。p

    她进入了梦乡。p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暖暖的秋阳明媚。p

    她站起身。p

    司行霈不在房间里，顾轻舟下楼，听到了书房里说话的声音。p

    “她看到了吗？”司行霈问。p

    副官摇摇头：“进不了，就看不到的。”p

    司行霈蹙眉：“她一时接受不了。”p

    这是在说司芳菲吧？p

    顾轻舟就咳了咳。p

    书房里，副官的声音猛然打住。p

    顾轻舟走进来，问司行霈：“出了什么事吗？”p

    司行霈道：“我昨天离开之后，芳菲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跟到了岳城。她到了外头，等了两三个小时才走。”p

    顾轻舟的呼吸一凛。p

    司芳菲知道了吗？p

    “你你都告诉了她什么？”顾轻舟问。p

    司行霈道：“我什么也没告诉她。”p

    芳菲的确是摔断了腿。p

    她是在舞会上，救一位小姐，被人推倒，从二楼跌倒了一楼半，把右腿给摔骨折了。p

    司行霈去看她，她很高兴。p

    结果，司行霈告诉她：芳菲，以后你如果哪里不舒服，我会派副官或者你嫂子来看你。假如我在南京，我会亲自来看，但我若是远在平城，就不会再千里迢迢赶过来了。p

    司芳菲当时发愣。p

    “我要有嫂子了吗？”她声音颤抖，一瞬间唇色煞白。p

    司行霈眸光一凝：在芳菲看来，司行霈要娶亲，才是芳菲的噩耗，远胜过司行霈不来看她。p

    “谁啊？”司芳菲的声音柔软，颤意却没办法敛去，“阿哥，你要跟谁结婚？”p

    司行霈说：我没有要结婚，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再过些日子，我会娶她的。p

    司芳菲的眼泪夺眶而出。p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看着司行霈，想要看清楚他的脸。p

    “阿哥，是谁啊？”司芳菲问。p

    司行霈则安慰她：别多想了，好好养腿。这摔断了，只怕阴雨天会疼，要照顾好自己。p

    司芳菲攥紧了他的手。p

    她应该说很多话的，却只是默默道：“阿哥”p

    兄妹俩独坐，司芳菲的眼泪也慢慢停歇了。p

    她没有再问其他，也没有问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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