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终于有了点好消息。p

    不止叶督军，就是叶姗和叶妩姊妹也高兴。p

    叶督军的六姨太，终于怀孕了。p

    顾轻舟说，想要治愈叶督军的病，需得很长时间的用药。p

    结果，叶督军的身体比顾轻舟预想中更健康，故而三个月后见了成效。p

    平野夫人和蔡长亭也听说了。p

    这天，平野四郎也在，四个人一起吃午饭，蔡长亭就说到了此事。p

    “叶督军晚来得子，可要送一份厚礼？”蔡长亭问。p

    平野夫人看了眼顾轻舟。p

    顾轻舟笑道：“我是给叶督军治疗了。”p

    平野夫人道：“那就去恭贺叶督军吧。”p

    顾轻舟则道：“孩子刚刚怀上，才一个月不到，叶督军只怕不想热闹，要图个吉利嘛。”p

    都说怀孕前期不稳。p

    平野夫人深以为然。然后，她就看了眼顾轻舟。p

    这一眼，有点意味深长。p

    “轻舟，你跟司行霈多少年了？”平野夫人问。p

    顾轻舟说：“结婚一年多。”p

    “之前呢？”p

    “之前没有过。”顾轻舟平静道。p

    平野夫人眼底闪过几分情愫，心想顾轻舟在感情这方面还是很慎重的，可见顾轻舟把前途和未来看得多重要。p

    她绝不是心一软就什么都交给男人的主儿。p

    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对前途把握得如此透彻，平野夫人是佩服她的。p

    “那也一年多了。”平野夫人似感叹。p

    顾轻舟嗯了声。p

    一年多了，她还没有身孕，免不得要问了。p

    蔡长亭拿住筷子的左手，略微顿了下。p

    顾轻舟最近才知道，蔡长亭的左手和右手一样，能开枪、能用筷子、能写字，所以哪只手受伤对他都无影响。p

    世人认为，伤了右手就没杀伤力。为了迎合这种看法，蔡长亭弄伤了自己的右手，也是仅此而已。p

    “你和司行霈，可要去医院瞧瞧？”平野夫人又问。p

    蔡长亭修长的睫毛，轻微一动，又深敛了下去。p

    他听到顾轻舟道：“已经看过了。”p

    “是什么原因？”平野夫人放下了筷子，带着几分好奇。p

    “没有原因。”顾轻舟说。p

    平野夫人微微蹙眉。p

    是真的没有原因，还是单纯敷衍她？顾轻舟说话办事，有时候叫人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寻不到半点错儿。p

    “没有原因？”平野夫人反问。她这反问中，带着不相信。p

    “医生是这样说的。”顾轻舟随口道。p

    他们没有去看过医生，也不想考虑这个问题，这根本不是他们当前的难题。既然平野夫人有兴趣，顾轻舟就配合她的好奇。p

    医生就是这样说的，你能如何，我又能如何？p

    平野夫人只得叹了口气，放弃了追问。p

    这顿饭，到底吃的不开心。p

    平野四郎一直没开口，沉默吃完了，就对平野夫人和蔡长亭用日语说：“到我的书房来。”p

    他冷漠站起身，先离开了。p

    他从来不看顾轻舟，半分善意也不曾有。p

    平野夫人就起身了。p

    蔡长亭也跟着站起身，问顾轻舟：“我先送你回去吧？”p

    “我又不是客人。”顾轻舟笑道，“你先去忙吧，我还没有吃饱呢。”p

    她果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鹅，慢慢啃了起来。p

    鹅肉难以嚼动，故而她也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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