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下楼时被撞了下，一跤跌得狠了。”p

    “被谁撞了？”p

    教学秘书的表情略微变了下，他的神态也变得慎重，小心翼翼露出笑容：“一个鲁莽的学生。”p

    “真的？”p

    “当然了，我还能骗您吗？”教学秘书道。p

    顾轻舟不再说什么。p

    她去了办公室。p

    只有教学秘书知道她要来，在楼梯处碰到几名教授时，他们都惊讶。p

    “院长怎么来了，今天也有课？”他们和顾轻舟寒暄。p

    对待顾轻舟，他们都是挺友善的，毕竟顾轻舟盛名在外，值得叫人尊重。p

    顾轻舟道：“没有，我就是看看。”p

    王玉年也看到了她。p

    他微微吃惊。p

    和上次的热情相比，吃惊中的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和顾轻舟打招呼，非常冷漠。p

    顾轻舟眼珠子略微一转，不动声色。p

    她走了几处的教室和实验室，并没有打扰学生们上课。p

    中午回到办公楼。p

    教学秘书打了饭菜上来，顾轻舟一边吃饭，一边问他：“你的后背，我帮你瞧瞧，若是不严重，开几副膏药给你。”p

    秘书大喜。p

    “那谢谢院长。”他道。p

    顾轻舟让他先吃饭。p

    副官也有一份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吃。p

    顾轻舟才吃了两口，她就听到了外头喧闹的声音，好像是学生们在说话。p

    她放下碗筷出了办公室，教学秘书和副官紧跟着她。p

    站在四楼的走廊上，可以看清楚楼下动静。p

    几名学生围着一个人。p

    那学生正在大声说话，神态很急切：“不是我抄袭，我只是”p

    又说，“我从来不抽鸦片，也不会把鸦片带到学校来。副院长，我真是冤枉的！”p

    其他人都要将他带走。p

    还有学生也说，相信“林子成”。p

    下面乱哄哄的，那个叫林子成的学生，急切变成了歇斯底里：“我是冤枉的，不要开除我。”p

    其他教授都站出来瞧。p

    独独王玉年没有。p

    顾轻舟看着楼下的学生们，又瞧着另一位副院长。p

    副院长就往她这边挪了几步。p

    “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顾轻舟问。p

    副院长还真知道。p

    “今天开除了一个学生。”他告诉顾轻舟。p

    “为何？”p

    “上次考试的试卷，他弄到了答案，就连错都是一样的，是很恶劣的抄袭作弊；昨天在他的书包里，学生找到了鸦片烟；他抽屉里还有一支烟枪。”副院长道。p

    恶劣买题，在学校是很严重的；公然抽鸦片，还带到学校，就是开除的罪过了。p

    顾轻舟看了眼楼下的学生：“他说他冤枉。”p

    “一般有罪的人，都会说自己冤枉。”副院长道。p

    顾轻舟想了想，突然问副院长：“这孩子叫什么？”p

    “林子成。”p

    “家里是做什么的？”顾轻舟又问。p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副院长一阵狐惑，心想难道这位名誉院长还想巴结权贵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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