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驸马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或者他在外面养人了?!
还是她的身体不好,时日无多了?
进宫的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一想到任怀元可能会有别的女人,一颗心就犹如在油里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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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什么身子不好了!
你三五时日地诊着平安脉,若有个不适,太医能不说?
净不想好的!
太后娘娘指着她的鼻子好一顿数落: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不懂理!
驸马对你好也不是,坏也不是……
在外面养人?
他是那种不识大体不明事理的人吗!
明明知道是尚主,还会去做这种事?
年轻的时候你闹那么凶,也没见他寻花问柳睡丫头!
如今昆哥儿都娶妻了,他能去做这种事!
他有心对你好,你也别犯公主脾气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有才华的人都有股傲气,驸马性子傲,让你别端长公主的架子,你偏不听!
你赶紧就台阶下来,闹了这么些年你也该消停了,要抱孙子的人了!
……
太后连劝带数落地,长公主终于相信驸马没有别有用心,就是单纯地对她示好!
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兴冲冲陪自己的娘叙了半天的闲话,又兴冲冲回府。
此时她的情绪依旧高涨——说起来锦言真是福星!
她的好自己都记着呢!
上次驸马来用午餐,就有她的功劳……
昆哥儿长进知道顾嫡妻颜面,也是她进门后才发生的!
长公主容光焕发,两眼熠熠生辉,“哟,这可真是稀奇,开心果儿也有不开心的时候?说说,谁惹你了?本宫帮你出气!”
“公主婆婆,没人惹我。”
锦言没精打彩:“我是受打击了。”
受打击了?
什么意思?
长公主瞅瞅何嬷嬷,以目相询:发生什么事了?
何嬷嬷摇摇头:“侯夫人一直呆在府里,写写画画游了会儿船,没见外人。”
“你这孩子,有话直说!受谁气了?谁打击你了?”
“公主婆婆,我今天划船游湖了,”
锦言颇有些焉头焉脑:“迷路了。”
“呵呵,你这孩子!”
长公主不由失笑:“自己家里还能迷路!就为这?”
“不是,遇见个人。”
继续低落。
遇见个人?谁呀?
长公主看看何嬷嬷,后者示意今日无女眷来访。
驸马与侯爷都不在,若有外男也应该是递了帖子,改日过府。
“谁呀?莫非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了?”
锦言衣着素来简洁,嫌头饰重,常就插支钗或戴朵珠花,比一般的大丫头还素净,莫非花园里的下人眼生没认出她来?
“一个刚认识的。认识时不知道是谁,事才知道了。”
锦言很沮丧:“公主婆婆,您觉得我人品相貌如何?算不算好看?”
啊!
长公主没反应过来,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吧?
这哪跟哪儿啊。
“以前我问师父,师父说皮囊而已,红颜易老,不值得为点小事浪费时间,修心内视方为道。”
她的声音里透着丝令人心疼的苦恼:“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可又有言万法自然,公主婆婆,我条件差得太多,拍马也追不上了。”
“啊哟,你这个孩子,到底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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