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侯爷不是这样的人啊,”
微微耸肩,奇怪地看向永安侯,难道姐姐看走眼了?
“虽然接触少,也知侯爷风光霁月……虽有异常之处,但,珠玉在前,又怎会对两个垂髫小儿起念?”
想到水无痕那张雌雄莫辨的美颜,锦言不自禁地翘起了嘴角:
“若这两小厮的年纪再大上六七岁么,或许有可能。”
你!
永安侯知她打趣,瞪她一眼,笑了。
的确,自无痕入府,他就没去过风月场馆,“那两小厮我想送给均哥儿。”
送给均哥儿?
锦言疑惑不解。
永安侯嘴里的均哥儿自然应该是桑成林和百里霜的儿子桑好均,也是她的干儿子,只是无端送人家两小厮做什么?
还巴巴地从禹州带回来?
“年前大哥带均哥儿上街,看到一对孪生姊妹,稀奇地不行,非要让人住自己家里,”
永安侯解释着:“那对小姑娘是庐州人,到京访亲,哪能真跟着他回府?为这个,均哥儿连着闹腾了几天。在禹州,我看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估计均哥儿肯定喜欢,又身家清白,手脚伶俐。打小好好调教,将来也是得用的。”
原来是这样!
锦言微微诧异,永安侯竟然如此有心!
这,这人将来一定是个孩子奴二十四孝爹!
对人家的孩子就如此上心,对自己的还不得宠上天去?
噢……
水无痕缺个育儿袋……不然,以这两人的基因,生出来的宝宝该多好玩?
锦言遗憾地叹了口气。
“有何不妥?”
永安侯刚解释完事情原由,就听她叹息。
“没,没有,只是感怀这两孩子的身世而已。”
锦言正容答道。好好的良家少年成了可以买卖的奴才,子孙世代为奴,多凄惨!
“大灾之年能活下来,能在均哥儿身边服侍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永安侯不以为然:
“莫说是普通乡民子弟。正经官身的也未必有这样的机遇。宰相门前七品官,国公府嫡长孙的心腹长随,给个县官都不换!干得好,将来求个放身书,子孙若出息,有国公府提点着,还愁没个好前途?”
锦言听得一愣一愣地,那个啥,她其实只是打个掩护而已,并不是真要探讨奴身与自由身哪个更有前途好不好?
她看起来是不是真的很不通世事?
“是。多谢侯爷指点。还是您透彻。”
她一脸敬佩:“侯爷准备什么时候把人送过去?”
“就这一两天吧。早点看到人,均哥儿也早高兴。”
别说,还真想这小子了!
“这一两天?”
锦言略带迟疑,永安侯是明星。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关注。这不他前脚进京,后脚消息灵通的人家都知道他带回俩孪童。
“侯爷刚回京,陛下又夸您差事办得好,正是打眼的时候,不若等过个十天半月再送?”
委婉建议。
“等些时日?”
永安侯不悦:“……闲言蜚语,本侯何惧之!”
锦言深以为然,顺应道:
“是啊,清者自清,无聊又没本事的才会天天盯着别人。传闲话!侯爷自是不惧,可均哥儿还小,侯爷疼爱侄儿,本是好意,却让均哥儿惹上口舌是非。岂不是有违本意?”
这又与均哥儿有何关系?
永安侯刚想反驳,忽然意识到这番话的意思,到嘴边的话又咽下。
见她神色坦然,美目澄净。
永安侯眸中异色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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