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着。
“说好了,你去可以,但不许动怒不许着急,凡事听我的。”
锦言叮嘱道,按说不该让她挺着大肚子还走一趟,但她与张大妻才是亲戚,为表姐出头也说得上,锦言与人家半毛钱关系没有,她一人冒昧前去,情理不合。
至少百里霜需要去露一面,至于之后的事情,可以借口身子不适,全部委托给永安侯夫人帮忙处理。
俩人就细节又商量了一番,百里霜把她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全,约好了明日见面的时辰,锦言这才告辞回府。
……
永安侯回府时,见那小人正伏案写写画画,俨然一幅深思熟虑的样子。
不由奇道:“……已经有眉目了?”
哪那么快!
神探出手也没这速度吧?
还没开始呢!
锦言脑门飘过三条黑线,她只是将已知条件整理清楚,理出逻辑关系,或许能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百里霜毕竟不是当事人,明天见了表姐的面,少不得要现场询问、勘察一番。
她刚将已知的条件列出,正逐条列出明天要问的情况都有哪些。
多个人参详也好,于是拿了给永安侯看:“……侯爷,这是我粗略整理的一些基本情况,你掌掌眼,看有无遗漏……”
永安侯虽不在刑部或大理寺任职,但见识是有的,这种客串侦探的活,锦言真心不擅长。
前世她平素不看侦破推理小说,也就看个电影、什么的,看华美场景看帅男美女更甚破案过程。
“……现在表面上看,张大平妻为受害者,原配为嫌疑人,手段疑似投毒,作案动机很明显,争风吃醋,因嫉生恨。”
锦言指着自己分析出的内容给任昆解释:“看上去很有道理,但,那原配为何又出现同样的情形?若说是为洗嫌疑演苦肉计,手段太粗陋,她既能有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本领。自然会有更高明的洗白手段。”
“而且,原配自幼养在深闺,嫁人后又安于内宅,若是投毒,投的是什么毒?毒从哪里来的?什么样的毒能令京城有名的医者都无从分辨?”
张大平妻疑似中毒后,张家遍请开馆医者,均察不出原由。这才定了个疑似中毒。
“……百里说,表姐绝对没做过。作案者一定有动机,一定有所图,谁在这件事情上有获利呢?”
锦言侃侃而谈:“若原配获罪,平妻得利最大,从这一点来说,受害者也有嫌疑。但,也是同样的问题,毒是什么。怎么来的?自己给自己下容易,那原配的状况又是怎么出现的?”
“而且,据百里描述,平妻前后症状并不相同,先是腹泻数日,后才脸面肿胀奇痒无比。但原配却只有脸面红肿这一种症状,若真是同样的毒,剂量不同。中毒人体质不同,症状虽会有轻有重,表象基本是相同的……所以,侯爷要帮个忙……”
永安侯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暗自惊叹,听到她说要帮忙,态度极为积极:“你说,需要做什么,我安排人手给你。”
“需要侯爷从给张大平妻看过病的医者那里取到她的脉案,他们看病的时间地点病者症状等。全部都要。在此之前,为她请平安脉或看过诊的,也都要。”
“听说她之前滑过胎。查查是谁诊出的喜脉,滑胎后又是哪个大夫给她调理的。”
“要是可以,再查查她的身边人,与外院管事或外头有无联系。”
锦言也觉平妻有问题,不象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辜。
“张大应该还有两个兄弟吧?那这张二张三又是个什么情况,侯爷您了解吗?”
也不排除其他房头出手,毕竟大房要承袭的,若张大儿子都死干净,原配损平妻伤,其他人得利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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