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对过去。
当孟晨风与马佳丽坐上开往九溪玫瑰园区别墅的车时,时针已走过了九点。二十多分钟后,车辆驶入别墅大门。一中年男子笔挺地站在门口说:“先生、小姐你们回来了,老爷正在书房等着你们。”孟晨风自顾自开了车门,下了车,马佳丽随后开门快走两步跟上他。
到了书房,只见一头发斑白,年龄在六十岁上下的老人坐在书桌前,他神情严肃地看着孟晨风说:“听说你最近计划在萧山收购一家模具制造公司?”孟晨风说:“看来早就有人向您汇报了,我就没必要再重复一遍了。”老人拄着拐棍站起说:“我是‘天行’的股东,难道我不应该知道集团的战略规划和经营计划吗?”孟晨风笑道:“您是股东,只要想着能收钱就行了,至于这么具体的经营计划就不劳您操心了。上次您心脏病发作,医生不是嘱咐您要静养,少操心动气吗?”马佳丽这时在旁帮腔道:“是的,爸爸,晨风的能力您是知道的,既然他要搞收购,自然有他的道理。您就别生气了。”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孟晨风那双越来越深不可测的眼睛,叹气道:“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孟晨风并未接腔,老人慢慢走出书房门,边走边说:“晨风,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和佳丽明天一起陪我吃了早饭再走。”孟晨风脸色微沉,不言一语转身上了楼,马佳丽则在后面跟着。
孟晨风、马佳丽一前一后进了楼上的卧房,孟晨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渐渐飘起的雪花,马佳丽忽地从身后抱住了他,她柔声说:“浴缸里的水我早已让人放好,让我伺候你洗澡吧!”说着就要脱掉孟晨风的衣服,孟晨风从前面抓住了她的手,转过头来冷声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就不用演戏了吧!”
马佳丽愕然道:“你觉得我是在演戏?”
孟晨风冷笑着说:“你该不会是又怀了谁的野种,让我来背锅,当便宜爸爸吧?”
马佳丽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孟晨风:“原来你还在记恨着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解释过,当年我年轻不懂事,才会上了别人的当。我跟你已经结婚十年了,我现在就想跟你要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孟晨风不屑道:“是啊!年轻不懂事,多么好的借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自己当初太幼稚,被你爸连唬带骗地娶了你这个已经怀别人孩子的妻子?”
马佳丽反唇相讥道:“孟晨风!如果你当初不是有求于我爸,又怎么那么心甘情愿娶了我?”
被她击中了要害,孟晨风怒气集聚在他紧握的双拳中,紧接着十年前痛苦的屈辱感又向他袭来,可他马上又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他不紧不慢地回道:“我们还是离婚吧!”
马佳丽不假思索地说:“孟晨风,你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没门!你可以一辈子不爱我,可以一辈子不跟我住在一起,可是这婚我是决不会跟你离的,你这辈子都休想!”孟晨风瞪着她,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下了楼梯。马佳丽追出去看着他上了车,出了大门,消失在白夜之中。
这时她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她赶忙擦掉脸上的泪,转身看见父亲马韦德站在门口,她喊了一声“爸”,只听她爸叹了口气道:“你看你们这还是正常夫妻该过的日子吗?一个常年在外住着,不愿回家,一个天天守在家里,就等着他回心转意。我都不知道当初要他娶你的决定是对还是不对!”马佳丽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训斥,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孟晨风出了马家别墅,一路将车开往自己位于武林路上一高档小区内的住所。他从车库乘电梯直接上了17楼,打开门,换上钟点工白天摆放在门口的拖鞋后,穿过客厅,进了书房。接着打开电脑,戴上放在抽屉里的眼镜,登录上公司邮箱处理未读邮件。这时,手机微信传来了视频邀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