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送会么其实就是聚餐,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诉诉衷情,然后再更好的敬酒敬酒敬酒。晚上吃饭的时候顾笙被谢裴西强行拉着坐在了他旁边,看着台里那群斯文禽兽脱了日常文雅的表壳一杯接一杯地敬着身边的人,心想着下回他们退台的时候一定换成白酒。
顾笙看着谢裴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他们递过来的酒,慢慢地就有些心疼,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忍不住伸手去抓了他的手,默默地写了两个字,眼尖的人看到了她的小动作,笑着说,“哎哟,顾师妹心疼了啊?”然后递了一杯酒过来,“你替谢师兄喝一杯我喝三杯,敢不敢。”
顾笙随意地瞥了那杯啤酒,就想端起来,结果谢裴西先她一步端了起来,“灌我可以,阿笙就算了。”说完就喝了那杯酒。顾笙皱了皱眉头,只好趁着空挡给他递了水果解解酒气。谢裴西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凑过来微微笑了笑,“别担心。没事的。”
聚餐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喝高了。谢裴西靠在顾笙的肩膀上,呼吸沉静,仿佛已经睡着了。顾笙动也不敢动一下肩膀,只微微地侧了一下头,看了他一会,觉得实在是有点晚了,只好轻声说:“师兄,该走了。”
谢裴西嗯了一声,眼睛似睁未睁地站起来。顾笙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扶着他的手,谢裴西头一歪又靠在了顾笙的肩膀上,呼吸之间气息就喷到了顾笙的脖子上,顾笙觉得痒痒的,却伸不出手来,只好扶着他就往外走,谢裴西就这样就着顾笙的力道往外走。
旁边还稍微清醒着的郑友礼看着前面走得略显吃力的两个人,就想走上去帮忙,薛凯一看连忙拦住他,“干嘛去干嘛去。”
郑友礼指了指前面的两个人,“帮顾笙扶一下裴西啊。”
“扶什么扶,你看他是需要扶的样子么?你见他什么时候喝醉过?”
郑友礼狐疑地看了薛凯一眼再看前面的两人一眼,忽然扶了一下眼镜,不屑地说了一句,“无耻。”
“嗯,他无耻!所以我们不跟他一条道走啊。我们从另外一条道回去。”笑话,他可是已经打断过一次他的好事了,要是再来一次,他非得活剥了自己不可。薛凯不由分说地扯着郑友礼就往另外一条道上去了
而另外的两个人——
“师兄,人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么?”走了一段的顾笙就觉得不对劲了,喝醉的人走路是这样子的?虽然看起来他是全压在了她身上,可实际上却没有多大的力度,很显然是装酒了么。
“嗯,不可以。”压着别人肩膀的人义正言辞地说。
顾笙停下脚步,很无奈,“可是我肩膀疼。”
“嗯。”谢裴西懒懒的应了一声,头稍微抬了起来,脸却埋进了顾笙的脖子里,呼吸之间,弄得顾笙脖子痒痒的一直往后躲。
谢裴西却伸手一抓把她直接搂进了怀里,“不要动,让我靠会。”
“师兄,装醉是可耻的。”虽然这么说,但顾笙还是安安静静的站着没有动。
谢裴西轻笑一声,脸却从顾笙的脖子处一点点移上来和她的脸凑在了一起。
顾笙瞪着眼睛看着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脸,刚想往后挪就被谢裴西伸手挡住了。鼻息相闻之间,谢裴西吻了她,温柔缱绻,辗转流连。最后还轻轻地咬了她一口,“装醉算什么,我还可以更可耻一点的,阿笙。”说完笑着又吻了下去,直吻得顾笙气息不稳才把唇移开了,语气还有点委屈地说着,“这次终于没有人打扰了。”
“”
5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比较暖和了,月光亮亮的可以照出人影来。顾笙和谢裴西手牵手慢慢走了一段,突然想到什么,她停下来看着谢裴西,问“师兄,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啊?”
谢裴西愣了一下,看着笑了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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